我沒有跟著地尨走,吞下一枚易容丹,把自己變成了原來的樣子,朝著直升機的方向走去。
除了劉政邑之外,還有一個軍方的駕駛員,他不是隱門中人,所以並沒有被邀請進丹舞山莊,這一天多的時間裡面,他吃住都在直升機上。
和他打了一個招呼之後,劉政邑,地尨,俞越就快速走了過來,幾人上了飛機,飛機立刻就朝著東北方向飛去。
“沈師弟,剛才的雷劫好厲害,你是怎麼活下來的?我在問天宮見過飛昇雷劫,強度也不過如此而已。”劉政邑囑咐了那名軍方的駕駛員幾句,然後把飛機的駕駛權讓給了他,走到我身邊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運氣罷了,不過毀了我八成的生機,其實我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老頭,只是我易容了,抱歉啊,劉師兄,又多耽誤了一天時間。”
劉政邑詫異的看著我說道:“沒關係,風長老說了,只要你在秘境開啟之前去到問天宮就可以了。毀了八成的生機?你現在還可以這樣神采奕奕?”
我又是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我體內有保顏蠱,它能夠幫助我滋生生機,而且雷劫之後有療傷的祥雲,所以我的實力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只是容貌需要慢慢恢復,對了,向你打聽兩個人。”
“沈師弟直接問就好了,我必然知無不言。”劉政邑爽快的說道。
“不知道劉師兄知不知道一個叫李金凱的人?也是問天宮的人。”
“李金凱?”劉政邑沉思了一下說道:“我知道,李金凱是我問天宮的一個長老,不過羽化幾百年了,我在問天宮的祠堂裡面看到過他的牌位。沈師弟為何有此一問?”
“這件事情說來就話長了,不知道劉師兄知不知道一個叫做天澤大師的人?”我繼續問道。
劉政邑一邊回想一邊嘀咕道:“天澤大師我倒是不認識,不過我知道問天宮有個叫做施天澤的供奉長老,居住在天澤峰,後面不知道什麼原因離開了問天宮,行跡不知所蹤。怎麼沈師弟問的兩個人都是我問天宮的長老?”
我禮貌的笑了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乾脆懶得解釋。怪不得天澤大師叫我道友而不是叫我施主,原來他以前也是個修道之人。
我嘴裡小聲的嘀咕道:“天澤大師叫施天澤...夏如是的母親叫夏音儒....施天澤...夏音儒...”
“大哥,你在嘀咕什麼呢?”趴在我前面的地尨抬了抬頭問道。
我伸手按住了地尨的頭,嘴裡繼續說道:“夏音儒...施天澤...儒...施....”
“什麼如是如是的,大哥你想夏姐姐了?”地尨掙開了我的手繼續說道。
“夏如是!!!”
我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頓時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天澤大師聽到夏音儒出事之後殺氣外溢,他們的關係肯定不一般,也就是說,他們很有可能有過一段感情,夏如是莫非是天澤大師的女兒?天澤大師思女心切,才會那麼著急離開吧?
至於他為什麼朝著問天宮相反的方向走,我也沒有太多的奇怪,方向並不能代表什麼,說不定他是去南面搭乘直升機去問天宮也說不定,因為要想靠雙腳走去問天宮,哪怕修為再高也不現實。
“怎麼了?沈師弟?”看著我突然站起身來,劉政邑趕緊問道。
“怎麼回事,沈老弟?什麼事情讓你這麼不鎮定?”俞越也疑惑的問道。
我重新坐了下去,尷尬的笑了笑,嘴裡說道:“沒什麼,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肯定是想到了夏姐姐,大哥你也真是,去了道盟之後就去問天宮見夏姐姐了,也不差這一兩天,你那麼激動做什麼。”地尨有些無語的說道。
俞越也調笑著說道:“就是,也不差這一兩天。”
我尷尬的笑了笑,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嗖”的一下再次站了起來。
“又怎麼了?”兩人一獸異口同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