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完這些,我已經洗漱完畢,順便還衝了個涼,回到床上的時候,本來趴在床上的地尨醒了過來,它一下跳進我的懷裡,哼哼了幾句,然後睜著眼睛看著我,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活潑,耳朵也慢慢耷拉了下來。
“你終於餓了”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地尨點了點頭,然後靠在我的胸口。
“可是你吃什麼啊?你飯菜不吃,狗糧不吃,餅乾糖果你也不吃,難道你要吃屎?”我有些無語的說道,都說狗改不了吃屎,這地尨也不算狗啊,難道它真的有吃屎的愛好?
想到這裡,我胃裡一陣翻騰,差點就把地尨丟了。
地尨似乎聽懂了我的話一般,它不滿的叫了兩聲,然後腦袋又耷拉了下去,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我從腰包裡面拿出短笛,吹了幾個音,這地尨聽到笛音就像打了雞血似得一條就起來了,耷拉下去的耳朵又重新豎起來了。
“臥槽,你光聽一下笛音就可以了?”我心裡驚訝的問道,這是什麼原理?這笛音雖然猶如天籟,那也不能當飯吃吧?
我話剛說完沒幾分鐘,地尨又耷拉下了耳朵,又哼哼唧唧的叫著。
看來不是了,我沮喪的把短笛丟在一邊,看著小地尨那可憐的樣子,心裡有些心疼,可是我確實不知道它想要吃什麼。
“汪汪汪!”地尨又朝著我叫了兩聲,似乎對我很不滿。
我直接把手伸過去,開著玩笑說道:“當年佛祖割肉喂鷹,今天老子豁出去了,來,有本事你把我吃了。”
地尨看著我伸過去的手,它的眼睛一亮,耳朵頓時就豎了起來,我嚇了一跳,這傢伙真的是想吃我啊。
“啊~~”我正想著,小地尨突然就朝著我的手撲了過來,直接一口就咬在了我的手背上面。
地尨的速度很快,牙齒很尖銳,而且它的咬合力比小狗要強太多了,這一偷襲之下,我的手背直接被劃開了兩條口子,鮮血瞬間就冒了出來。
“臥槽,你個白眼狼!”我抬起手就想要揍他,可是地尨那一副呆萌的樣子看的我有些不忍心,手背上面的血順著面板往下流,滴在了白色的床單上面,地尨眼睛發直,直接開始舔了起來。
“你是吸血的?”我有些無語的問道,乾脆把手伸到它面前,看它會不會吃。
它抬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還在流血的手背,它舔了舔嘴巴,似乎在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看著它的樣子,我也明白了過來,嘴裡說道:“動嘴吧,別墨跡,吃飽了老子要修煉了。”
話音剛落,地尨直接把頭湊了過去,貪婪的舔著我手上的鮮血,吃的津津有味,似乎這才是它應該吃的東西一樣。
它沒有咬我的肉,就光舔我手背上的血,它吃的是開心了,我不禁愁了起來,如果這個小傢伙只吃血的話,那我怎麼供得起?等它再大點,遲早不得給它榨乾了?
我正在發愁,地尨突然停下了嘴,用一副很嚴肅認真的表情看著我,我疑惑的抽回了手,不知道它要幹什麼,手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痛楚,傷口的血也止住了。
“汪!”地尨朝著我叫了一聲,這一聲,和之前的叫聲區別很大,稍微少了些稚嫩,多了些渾厚,而且在它的叫聲裡面,我似乎聽出來了一點它想要表達的意思。
(六點檔。)
最快更新無錯閱讀,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