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同仁醫館出來,徐向北拿著鑰匙按響了他的法拉利跑車,鮮豔如火的法拉利車門緩緩開啟。
香車配美女,風光無限,徐向北坐在舒適的駕駛坐上,微笑地說:“上車吧,我的美女助手。”
丁可可甩了下她的馬尾,一掃之前的憂鬱,變得容光煥發,亭亭玉立的身體透著青春的光彩,而張曉麗則自慚形穢地呆在同仁醫院裡,不敢出來。
等丁可可上車坐好了之後,徐向北一加油門,法拉利馬達發出轟鳴,似一頭咆哮的獵豹疾馳而去。
陽光透著車窗,灑在丁可可的臉上,照得她的面板似水晶般晶瑩閃亮。
徐向北不由得看呆了,挑著眉毛,嬉皮笑臉地問:“美女助手,這回心裡舒服了嗎?”
丁可可揚眉吐氣地昂著頭,“嗯,心情還不錯吧,不過血腥了一點點,看張曉麗捱打,我有點難過。”
“善良的傻丫頭,這一點點的血腥算什麼,如果今天換成張曉麗他們贏了,他們才不會憐惜你,別說打嘴巴,打得連骨頭碎成渣,都不會心慈手軟的。”
丁可可天性善良,卻不是愚蠢,她知道徐向北說的是實話,這就是殘酷的現實。
“嘿嘿,美女助手,我幫你出了氣,怎麼給我獎勵啊。”
丁可可雪白臉上閃過一抹緋紅,讓她的臉看起來就像紅蘋果那麼可愛。
“什麼呀,你是我老闆,就應該幫助我呀。”
“那你不辭職了?”
丁可可羞赧地一笑,“暫時不辭了,看你表現,你要是表現不好,我就辭職。”
徐向北苦笑,這是什麼道理,哪有員工辭職不辭職要看老闆表現的,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忽然,丁可可哎呀一聲,急得跺腳,嚇得徐向北差點闖了紅燈,“我的美女助手,又怎麼了?“
“我的衣服,沾上血了,這可是我最好看的一身衣服。”
徐向北這才發現丁可可藍色碎花長裙的裙襬上沾了點血跡,非常醒目,不過他的視線卻停在了裙下那晶瑩玉潤的大腿上,忍不住嚥了下口水。
他不由譏諷道,“誰讓你幫她擦藥的,把自己衣服弄髒了吧。你看看,這根本就洗不掉啊。”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在裙子上摸了幾下,好像很替丁可可擔心似的,手指卻若有若無碰到了丁可可滑膩柔軟的大腿,非常舒服。
丁可可正心疼心愛的裙子沾上血漬,撅著嘴,沒有注意到徐向北的小動作,感覺大腿上涼涼的,這才注意到一不小心被徐向北吃豆腐了。
她猛扭了下徐向北的手,“喂,你亂摸幹什麼。”
徐向北邪笑著狡辯,“我摸下你裙子上的血乾沒幹。”
“流氓,你摸得是我的腿呀。”
“嘿嘿,開車要集中注意力,摸錯地方了啊,哎呀,我說這衣服怎麼滑溜呢,原來摸大腿上去了啊。”
丁可可不依不饒道:“你就編吧,你是故意的,我裙子沾上血都怪你,你得賠我。”
徐向北色眯眯地盯著丁可可修長白嫩的大腿,“我賠,不就一條裙子嗎,我帶你去買兩條更貴的,更好看的裙子,到時候你穿上肯定更好看。”
丁可可用裙子將腿捂得嚴嚴實實,“色狼,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我才不要你買的裙子呢,誰知道你又想什麼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