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記感覺那腰上就像有千萬根鋼針,正在不斷地刺進出,拔出來,痛得眼珠子似乎都要瞪了出來。
旁邊觀看的江局長他們,不忍地別過臉去。
秦書記臉色蒼白,張大了嘴巴,卻沒喊出聲來,直到疼痛感緩解了一些,才喘口氣道,“這是治病呢,還是要殺我啊。”
徐向北眯著笑道,“這麼多年,你的經脈都已經堵死了,要想重新打通,肯定會很痛的,不過你的確比普通人強,換作別人,我兩拳下來,恐怕已經昏死過去了。”
秦書記報怨道,“你就不能給我打點麻藥?”
“這可千萬不能打麻藥,本來就是要刺激神經,打通經脈,怎麼可以用麻藥呢,放心吧,最痛的階段已經過去,先痛後甜,下邊你會感覺舒服一點。”
秦書記全身都是冷汗,他苦笑著,“我一直不知道革命先烈們遭受酷刑是什麼滋味,今天我也算嚐了一次。”
不僅秦書記全身是汗,徐向北後背也溼透了,這幾拳之中消耗了他大量的內力。
以氣凝針,雖然他只會兩針,兩針亦分輕針,重針,還有快慢疾緩,十多鍾變化,與治療柳老爺子、江心文不同的是,這次用的是重針,更加消耗內力。
治秦書記這種老毛病,輕重結合,才有更好的效果。
徐向北深吸口氣,手指輕輕一捏,形如凝針,一縷極細的內力扎入了秦書記的命門穴中。
秦書記正說話呢,忽然,他感覺一縷暖流從最疼痛的地方瀰漫開來,就像春風驅走了嚴寒,讓他感覺到非常舒服。
這種溫暖漸漸向四肢百骸伸展開去,讓他胸口,後心,甚至小腹都感覺到暖洋洋的。
他感覺自己就像在沙漠里長途跋涉很久的旅人,忽然進入了一個綠意盎然的綠洲,痛飲著清泉,幾乎乾涸的生命,重新變得生機勃勃。
他這才意識到徐向北給小心文治病,雖然動作單一,小心文卻有著與眾不同的感覺,所以孩子的表情才會千變萬化。
他似乎忘記了時間,忘記了自己的存在,當江局長在他耳邊輕輕呼喚他的名字時,他才漸漸清醒過來。
“我怎麼了?”
“你睡了十分鐘。”
他從沙發上跳了下來,剛才腰骨之間傳來的刺骨疼痛沒有了,他輕輕地彎下腰,手居然能摸到了自己的腳背,而腰卻一點也不痛了。
纏繞他幾十年的病痛消失了,讓他感覺在夢中一樣,“真的好了,這怎麼可能。小兄弟,你真有兩下子啊,謝謝你。”
秦書記激動地與徐向北握手,徐向北一臉疲憊,仰坐在沙發裡,現在換成他要好好的休息下了,幾次輕重結合施展以氣凝針,幾乎消耗了全身的內力。
他掏出根菸,輕輕地點燃,深吸一口,“秦書記,至少還要兩次施針才能完全打通經脈,今天是第一針,明天得繼續,否則前功盡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