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在江城大學與歐陽于飛打架,因為替柳凝煙治頑疾,損耗了大量內力,關鍵時刻黑玫瑰開著機車救了他,黑玫瑰卻被鐵膽砸中了肩膀受了傷,兩人一起到了安河路的四合院裡躲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徐向北恢復了內力,但是黑玫瑰卻已經離開了。
徐向北一直擔心黑玫瑰的傷勢,看見黑玫瑰今天生龍活虎飆車,他才放下心。
徐向北加大油門與黑玫瑰開了個肩並肩,他輕輕放下車窗,吹了口哨:“美女,又遇上了啊,跟哥去吃飯啊。”
黑玫瑰戴著頭盔看不出表情,一加油門,哈雷機車超過了徐向北的保時捷向前方開去,她的身後有幾個人向徐向北打招呼,都是曾經見過的機車黨,阿君也在裡面。
不一會機車黨們在山下的咖啡館前停了下來,十幾輛摩托車停得整整齊齊,在陽光下閃亮霸氣,徐向北的保時捷也停在了旁邊。
黑玫瑰摘下了頭盔,甩了甩被頭盔壓著的馬尾,她還是那付濃濃的煙薰妝,妝容精緻香豔,透著一股狂野,鮮豔的紅唇像一團烈火,足以把人融化掉。
黑玫瑰盯著徐向北那輛銀色保時捷,嘖嘖稱讚:“你小子可以啊,換車了,這車是德國限量版吧。”
徐向北從車上下來,眯著眼笑道:“有眼力,給你猜對了,全世界只有三輛。”
他走近了黑玫瑰,掏了只煙遞了過去,眼睛在黑玫瑰皮低胸打底衫上打轉,一輪半圓曲線,優美動人。
“你的傷好了嗎?要不要我替你看看?”
黑玫瑰轉了下胳膊,微笑道:“託你徐醫生的福,我的傷全好了。”
徐向北嘿嘿一笑:“還是找個沒人的地方,脫了衣服讓我檢查下,有時候你感覺傷好了,它不一定好,得檢查。”
黑玫瑰知道徐向北在開玩笑,吐了一口煙在他的臉上,笑著逃開了:“那你跟我來檢查啊。”
阿君從徐向北身邊路過,徐向北遞了根菸給阿君,並替他點上。
阿君受寵若驚地笑了笑:“徐醫生,這麼巧遇上了,你的車真漂亮,新車啊。”
“阿君,上次狀元樓酒店的事情,謝謝你了。”
“玫瑰姐吩咐的事情,我當然要盡力去做,不用謝我,要謝就謝玫瑰姐吧。”
“我打傷你的胳膊,你不恨我嗎?”
阿君淡淡地笑了:“嘿嘿,徐醫生,你跟玫瑰是好朋友,替我們贏了盤山公路路權,我還冒犯了你,被你打傷也算是我自作自受,早就忘記了,沒有生你的氣。”
“你要真的這麼想,那就好。”
徐向北看著三三兩兩走進咖啡館的機車黨,疑惑地問道:“你們今天到這兒幹什麼,為了來喝咖啡?”
“昨天我們有個夥伴被一輛貨車碰了下,人沒什麼事情,但是他的寶馬摩托車卻毀了,光維修就要10多萬,對方卻不賠,他們是陳三爺車隊的,我們約了陳三爺在這兒見個面,一起討論怎麼賠償的事情。”
“那你們談吧,我去找黑玫瑰喝咖啡聊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