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昏過去了?真無趣,我還沒玩夠呢。”
徐向北站起身來,慵懶地打了一個哈欠,轉頭看向一旁低聲哀嚎的兩個青年,眉頭一挑:“喂,你們還不趕緊給我滾蛋,是想讓我給你們鬆鬆骨頭嗎?”
聞言,兩個身穿皮衣的機車黨,踉踉蹌蹌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手腳麻利地將阿君給攙扶著快步離開,生怕晚了一步,徐向北又要像折磨阿君一樣折磨他們。
徐向北伸了個懶腰,叼著煙,像是沒事人一樣走入房間洗漱,完了退房,找到停在樓下的法拉利,上車朝著春天別墅開去。
半途中,徐向北的手機響了,拿起手機一看,是丁可可打來的電話。
“呵呵,這小妮子,嘴上說討厭我,其實心中還是惦記我的嘛,這不,幾天沒聯絡,就主動給我打電話了。”
徐向北靠邊停車,接聽電話。
“徐向北,我要辭職!”
丁可可脆生生的聲音傳入耳膜,聽語氣似乎有些生氣。
“辭職?”
徐向北微微一怔,緊接著眉頭一皺:“可可,好端端地為什麼要辭職?你已經被我給包養了,可不能反悔。”
“呸呸呸,誰被你包養了?”
丁可可氣惱地反唇相譏:“項鍊我可以還給你,我一定要辭職。”
說著,啪的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徐向北一愣,這好端端地發的哪門子的火?
無奈之下,徐向北只得調轉方向,直奔安河路的四合院開去。
半個小時後,徐向北開著法拉利停在了四合院的門口。
咚咚咚。
徐向北敲響了紅漆大門。
沒有動靜。
咚咚,咚咚咚。
徐向北加大了敲門的力度。
終於,過了片刻,有腳步聲傳來,很快,院門被開啟,穿著一身淡藍色碎花長裙的丁可可,亭亭玉立,清純得好似出水芙蓉。
不過,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剛剛哭過,有些紅腫。
“可可,出什麼事情了?”
徐向北微微一笑,嬉皮笑臉地打趣道:“是不是一個人獨守空閨,寂寞難耐?嘿嘿,我這不就來陪你了嘛。”
“徐向北,請你說話放尊重點!”
丁可可氣得貝齒緊咬,將手中裝著項鍊的禮品盒遞給徐向北,語氣決絕道:“這幾天我已經想通了,我是一名護士,我的工作是救死扶傷,不是一個被人包養的二奶!你要是不願意放我回第一人民醫院,我寧願辭職!然後重新找一家醫院上班!”
“哇,這院子已經裝修好了嘛,嘖嘖,工作效率真高!喲,這花是你挑選的嘛?真好看!你的眼光真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徐向北似乎沒有聽到丁可可的話,自顧自地在院子裡轉悠了一圈,看著院子內假山林立,竹林搖曳,花團錦簇,不由得大加讚賞:“一會兒我要好好犒勞你,給你漲工資!”
“哼,我挑選的花草,當然好看。”
丁可可一聽徐向北誇讚自己的眼光,心中甜甜的,主動接過話茬:“我在大學自學的課程就是插花,我的品味比你這種大男人要好得多。”
徐向北嘿嘿一笑,衝著丁可可豎起了大拇指:“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