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北剛躲到門柱後面,一顆小石頭從屋頂上滾落到院子裡,還傳來一聲貓叫。
徐向北心裡暗笑,雖然這叫聲像貓叫,卻不是貓,典型的投石問路。
正如徐向北猜測的那樣,一個嬌小的身影從屋頂上跳了下來,一身黑衣,鬼鬼祟祟,向屋裡摸了進來。
徐向北嘴角扯過一抹冷笑,這個黑衣人正是博物館偷畫的黑衣人,不論從動作還是身高,衣著與監控裡的黑衣人一模一樣。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徐向北還專門拜託楊千手出馬尋找線索,沒想到偷畫賊居然自己闖了進來。
腳步聲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徐向北猛地衝出去,一指結結實實地點在黑衣人的胸口。
徐向北微微一愣,觸手處似棉花一樣柔軟,黑衣人居然是女孩子。
難怪自己的內力無法鑽入對方經脈,手指點的不是地方。
黑衣人雖然蒙著臉,看不見臉,但是徐向北可以猜測,她一定羞得滿臉通紅。
黑衣人一巴掌打了過來,被徐向北一下捏住了脈搏,一縷內力似泥鰍一樣,鑽入了對方的經脈之中。
偷畫賊不能動彈,只要一動,渾身就會像針扎一樣地痛。
徐向北冷笑地扯過對方臉上的蒙面巾,他又愣了一下,黑色蒙面巾下,居然是一張清秀美麗的臉龐,她的姿色不比肖琳差多少。
徐向北不由得嘖嘖嘴,這麼漂亮的女孩不學好,居然學人家做賊,真是可惜啊。
女孩嫵媚的臉上滿是紅霞,嬌羞,微嗔,卻無可奈何,她不敢動彈,只要一動彈就會渾身疼痛。
女孩不是別人,正是老盜門的唯一傳人,老地鼠的孫女七丫頭。
徐向北捏著七丫頭的手腕,感覺她的手腕柔軟滑膩,一股淡淡的處子清香傳了過來。
徐向北一臉邪笑地看盯著七丫頭,她的黑色衣行衣,是一種高彈力緊身衣,將她那玲瓏曲線完全勾勒出來。
徐向北質問道:“你這麼漂亮,為什麼學人家做賊?”
七丫頭還是第一次被人家握著手腕,像被定住一樣全身不敢動,她知道徐向北用的是特殊手段。
硬得不行,來軟的。
七丫頭一臉悲傷的神色,輕輕地抽動著雙肩,抽泣起來,哭得宛如梨花帶雨,好不淒涼。
“這位大哥哥,我沒有辦法,我的爺爺得了絕症,我要籌錢給他治病,但多少錢拿到醫院都沒有用。我又沒什麼本事,我晚上去夜場打工,那些有錢的公子哥總是想欺負我,我不想被他們侮辱,只能去偷點東西賣點錢,給爺爺看病。”
七丫頭居然真的落下淚來,她很佩服自己演技,居然可以哭出眼淚,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演出來的。
可惜,徐向北不吃她這一套,徐向北冷笑道:“偷點東西去賣,說得好可憐,你偷的九貓圖可是價值千萬。你別裝了,你的演技並不怎麼高明,你那隻手伸到前面來,別掐大腿了,你掐大腿時,痛得哆嗦,我能感覺到。”
演戲被人識穿,七丫頭停止了哭泣,一臉憎恨地瞪著徐向北:“你小子是誰啊,你幹什麼抓著本姑娘的手不放,快放開,否則我叫非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