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徐向北滿不在乎,對於珀斯娜塔莎的責備,只是順口打哈哈。
“這人就是這種性格。”對於徐向北的蠻不在乎,珀斯娜塔莎也無可奈何,見他輕鬆漫步,心中一陣五味雜陳。
過了護城河,兩人步入市集,來到了一家酒館。
酒館佔地不大,但是分上下兩層,門前一對麒麟,看上去很有氣派。
酒館的名字也很新穎,甜馨,難道是酒名?
這個時候,在酒館的門外,熙熙攘攘聚集了大約上百人,一個個人頭攢動,如果不是衣裝整潔,就如同難民在領救濟。
抓過一個路人打探,徐向北才明白,原來不是領救濟和唱廟會,只是有人在吹簫。
兩人站在酒館門外,從容地聽著從中二樓響起的簫聲。
簫聲中灌注著歡快的音符,讓人彷彿看到春花盛開,情人呢喃。
一曲吹完,聽眾們都顛倒迷醉,就算是珀斯娜塔莎,也點頭微笑,這是對其簫藝的肯定。
珀斯娜塔莎想進門,但是門外聽眾太多,也顧不得驚世駭俗,嬌軀一扭,躍到了二樓。
徐向北不明白平時清冷的她,怎麼突然那麼主動,剛要尾隨,便看見珀斯娜塔莎擺手制止了他登樓。
徐向北挑了挑眉毛,繼續掏出了以烈色混族的蛇符。
徐向北大搖大擺的進了酒館,當然還是冒充以烈色混族的人,周圍的大夥,都退避三舍。
但是裡面也針插不進,無立足之地,其實徐向北只是想隨意找張凳子喝一杯,旁邊的人趕忙站起來諂媚讓座。
“以烈色混族的果然是霸王招牌。”徐向北老臉一紅。
向著讓座的人,作了一個揖,徐向北坐在那裡感受起了適才的簫聲。
簫聲雖然婉轉,如少女懷春,但是居然可以讓這麼多聽眾神魂顛倒,這就屬於絕藝了。
“好像和娜塔莎的琵琶曲,也不承多讓呢。”徐向北品鑑著。
珀斯娜塔莎的簫聲如歌如泣,浪漫溫情,讓人不由流連忘返。
而適才的簫聲玩轉俏皮,就像情竇初開的少女赤著腳散步在細沙上,撥動心絃。
“簫聲居然能夠調動人的情緒,那要是將武罡灌灌注樂曲中,誰能防範?”徐向北靈覺一頓,異想天開。
此時,突然一個酒罈直直的飛了過來。
徐向北吃了一驚,趕快伸手接過。
但是酒罈上蘊含著雄渾的武罡,徐向北站了起來,運用了太極中的一個棉手,才勉強排除。
臉色一暗,徐向北看向酒罈飛過來的位置望去。
就看見在兩丈之外,坐著一個身穿白色戰師袍的男青年,青年年紀與他相仿,英氣不凡,手裡搖晃著一把鐵扇,看上去十分瀟灑。
此人英偉俊秀,髮色有異族人特有的暗金色,臉上掛著一副玩世不恭的笑意。
與他一起的,有三個虎背熊腰的武士,看來是護衛。
青年見徐向北看了過來,馬上作揖笑道:“在下敘利爾雅周霆,這位以烈色混族的客人,向請不如偶遇,過來喝一杯,怎麼樣?”
居然是敘利爾雅的人,徐向北心中吃驚,出門有護衛隨行,看來身份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