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朱月坡敢怒不敢東首,徐向北便察覺這是個沒蛋貨,大刺刺的對他壓近。
朱月坡一臉震驚的看著他走進,彷彿是看見了太陽從西邊升起。
這小子也太厚顏無恥了吧,前面說給自己輔導了一課,讓自己血虧二百萬銀元,現在又放翻自己手下來勒索?
但是朱月坡知道形勢比人強,在徐向北的步步緊逼,磨刀霍霍下,再不慫就要吃癟,趕忙解下了自己的時空腰囊。
朱月坡的眼中,射出深刻的怨恨,腰囊中黑芒一閃,一隻漆黑如墨的蜥蜴突然出閃電般彈向徐向北。
徐向北見朱月坡玩陰招,也不介意,伸手抄截住那隻蜥蜴。
不過,在將蜥蜴抓在手裡的瞬間,徐向北就後悔了。
“我草……是這鬼東西。”徐向北臉色發白,嚇得把蜥蜴狂甩脫手。
徐向北不怕毛茸茸的東西,但是對光滑溼膩的東西,卻總是有一種心裡陰影,這可能和他以前的冒險經歷有關。
要徐向北去對敵獅虎,他也從容不迫,但是如果是這些蜥蜴蜈蚣,就會讓他起雞皮疙瘩,心中發毛。
黑色的蜥蜴被甩落在地,見徐向北對他如此畏懼,膽氣越裝,竟然借勢彈起,在徐向北手臂上的內關穴啃了一口。
因為心中慌亂,沒有及時催發護體內勁,手腕處面板被咬破,傳來一陣酥麻的感受。
“哇哈哈。”朱月坡肆無忌憚的狂笑,“你中了莽古蜥毒,任憑你再兇橫,也是死路一條啦。”
狂笑著,朱月坡趁機鼓盪體內武罡,抬腳向著徐向北下跨踢來。
徐向北條件反射的提聚體內武罡,做出防備。
不過,身體中的武罡卻是猶如混凝土一般,竟然在經脈中遲滯停息了。
朱月坡那軟綿綿的一腳,竟然將徐向北踢得翻了一個筋斗摔倒,這還是徐向北臨機應變,及時扭腰,避開要害,否則更慘。
“噗……”徐向北口中噴出一口鮮血,一臉迷惑。
而那條咬傷自己的蜥蜴,居然四腳朝天,傻乎乎的歪頭看著自己,張大了嘴合不上口。
“去你妹的,還敢奚落我。”
徐向北對吸引的忌憚,就如女生對毛毛蟲的驚恐,是致命傷。
皇帝輪流轉,沒想到會有這種變生肘腋,徐向北突然被逆轉翻盤。
“黑飛子們,再上,補咬幾口。”
見徐向北怕蜥蜴,朱月坡更是得意,連番釋放出十幾條形狀同樣的蜥蜴,緩緩向著徐向北撲來。
見這些冷血腐食內動物向自己展開了襲擊,徐向北四肢僵硬,又驚又怒。
“安啦,我會留你一條殘命的,等你被麻痺後,我會把你抓回去為你解毒,在蠍斯瓦赫族最髒暗的地牢裡,讓你每天都感受生不如死。”朱月坡的面容浮現出嗜血的殘忍,猙獰可怖。
十幾條蜥蜴將徐向北圍在中間,口中吐出腥臭的氣味,紅信翻滾。顯然是把他當成待宰羔羊。
可能是潛能爆發,也許是怒極不畏,金色的光華,突然圍繞著徐向北周身浮現旋轉,漸漸拱衛城了一道綿密的光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