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斯娜塔莎面露一夥,扶著徐向北,讓他坐入藤椅。
徐向北苦笑,伸出還可以活動的右臂,嗆的一聲,在八仙桌上出現了一把色澤玄奇,氣息古樸,造型獨特的六絃琵琶。
珀斯娜塔莎吃驚的看了一下琵琶,但是隻是一掃而過,因為她留意到了徐向北的那受傷的手臂。
他的左臂,居然如石化的雕刻品。
珀斯娜塔莎變色,猛然撕開了徐向北的袖子,從手指到肩部,都膚如死灰,冰涼石化。
並且,徐向北的面色,也透露出中毒後的虛弱。
“莽古蜥毒?”珀斯娜塔莎震驚無比的看著徐向北,“你遇到蠍斯瓦赫族的人了?”
莽古蜥的毒名世所共知,無數驚才絕豔的高手都隕落在那醜陋的小蜥蜴嘴下。
而作為莽古蜥飼主的蠍斯瓦赫族,雖然論戰鬥力,在四大宗族中排在倒數第一,但是因為善於用毒,也無人敢輕易招惹。
因為,就算是戰聖強者被莽古蜥所咬,要是不找到解藥祛毒,也難逃一死。
而徐向北要是沒有戰神意志佑主,怕是此時屍體都長出屍龞了。
這個時候,徐向北的半邊身體已然逐漸石化,要是這毒素再蠶食劫掠,最終毒質侵腦,雙目發黑,到那個時候,神仙也救不回來了。
看著珀斯娜塔莎焦急的神態,徐向北莫名得意,終於讓這個女人為自己擔心變色了。
心中一寬,徐向北神識退臧,神志昏迷,暈倒在珀斯娜塔莎的懷裡。
珀斯娜塔莎趕快從時空納戒中取出了一枚青色的丹丸,一股腦全都灌進了徐向北的嘴裡。
她也明白,這通犀茯苓丹隨是祛毒聖品,但可能也只能暫時壓制劇毒,在餵了丹丸後便迅速取出銀針,扎破了徐向北的手腕。
濃如墨汁的血液透膚而出,滴落在這雅柱小居的棉石地面,立即冒出黑煙,腐蝕出一個小坑。
“毒質已然入臟腑,光憑排血放毒,效果不大。”
珀斯娜塔莎想了想,把房門掩上,關閉窗子。
將徐向北挪到了自己的秀床上,珀斯娜塔莎不敢再由於,用銀針扎破自己的皓腕。
珀斯娜塔莎將滲出鮮血的皓腕,放在了徐向北的嘴邊,讓他換血療毒。接下來玉掌輕貼在徐向北的前胸檀中穴,推玉堂過紫宮至華蓋,將自己體內的溫和濃郁武罡輕柔渡入他體內。
其實,連珀斯娜塔莎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何如此對待這個魅力奇異的男子,只覺得自己所做,都是發自內心。
心中對徐向北的那種親和感覺,讓她不去計較後果得失,要是徐向北毒發斃命,她覺得自己一定會很傷心難受。
當珀斯娜塔莎的血氣等湧流入徐向北的經脈時,與莽古蜥毒化合作用,毒質彷彿食鹽遇醋水一般,快速被調和溶解。
並且,珀斯娜塔莎的血液,居然啟發了徐向北的戰神意志。
金色的光芒如雨後春筍,茁壯奮發,比之前的幾次啟動都更為生機勃勃。
這時候,珀斯娜塔莎的雅竹小居內滿溢金芒,生氣盎然,那蟄伏在窗外的醉酒芙蓉,也破苞而出,絢爛綻放。
而珀斯娜塔莎身處戰神意志內圍,感受著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