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社會閱歷還淺,被徐向北裝出來的冷酷嚇到了,她心頭一驚,條件反射的鬆開手。
人的名樹的影,徐向北可以滅門過一個宗族的,兇名在外,張菲對他了解不深,當然懼怕。
其實,如果她堅持到底不鬆手,徐向北也不會發射幽冥妖瞳的,只會另外想辦法。
脫離了她的雙臂裸絞,徐向北一躍而起,快速退開三丈。
張菲眼珠一轉,又想故技重施坐地哭泣,徐向北對著張菲伸手掌,洶湧的武罡快速朝她集中,把她包裹在氣罩內,不讓她坐下。
張菲激烈地掙扎,可是她使出了吃奶的勁,也掙脫不出,而且壓力越來越大,最終讓她手指都移動不了,更別提坐地撒嬌了。
徐向北嘿嘿一笑,走過去幫張菲穿上繡花鞋,然後一把將其槓在肩頭,然後走到了擂臺邊,輕輕地把她放在了臺下。
徐向北的舉動,也讓臺下觀眾看的無話可說,作為一個外來人,他已經做到盡善盡美,無可挑剔了。
特別是些春心萌動的少女,看著徐向北那鄰居大哥哥的樣子,不由眼內發光,發出各種嚶嚶嚶的叫喚。
徐向北此時才撤掉對張菲的行動束縛,如晨風般一笑,清了清喉嚨道:“抱歉,雖然你很可愛,但是擂臺上還是需要以實力站住腳,好好修煉去吧。”
這樣處理,臺下觀眾們紛紛鼓掌,開始漸漸認可了徐向北。
颯然一笑,徐向北對著主裁席的官員一躬身,開口問道:“老師,比賽結果出來了吧?”
官員輕輕一笑,對徐向北這種睿智成熟的處理手段,也很讚賞,微笑點頭,然後在無數觀眾的歡呼聲中,揚聲說話。
“三號賽場,徐向北獲勝!”
徐向北終於拿下了首戰,這一戰他不光贏得輕鬆,還處理的巧妙,把本來敵視他的觀眾們,轉化為自己的粉絲。
接下來幾場比武,也連續展開,戰況各有精彩激烈之處。
看著臺上激烈的戰鬥,徐向北摸了摸鼻子,這些英魂閣弟子們哪是在比武切磋,根本就是拼命,出手很辣,招招不留後手,不到半個小時,已經被毀掉了五個擂臺。
之後,神曌看著戰況失控,只好聯合官員們釋放結界保護賽場,否則這樣折騰下來,第一輪比賽還沒輪換完畢,擂臺就全毀掉了。
徐向北非常認真地觀摩比武,這些弟子的天賦實力,果然強得可怕,進場選手沒有一個成名老者,都是三十歲以下的青年,而且沒人的境界低於戰龍。
這種強手,隨意一個放在外界,幾乎都可以成為雄踞一方的豪傑霸王。
不過,徐向北最看重的,還是那個身穿烏金玄鎧的姚翀,此人氣息很沉穩,出手氣度不凡,甚至每每以技巧性勝出,彰顯自己綿裡藏針的一面,顯然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
官員們再一次念出徐向北名字,他卻沒反應,只是站在擂臺一邊,低頭看著各方擂臺。
這時,主裁席上面的司馬仁杰身影閃動,來到徐向北的身邊。
徐向北這才一震醒來,掃視了他一眼,沒說啥。
司馬仁杰觀看著場中的比賽,一臉正色道:“下場比武,你不可以輸。”
徐向北眨了一下眼,一臉的滿不在乎:“沒有人能保證一直贏下去。”
“您也看見那個叫姚翀的傢伙了,根本就是個無情的殺戮機器,並且他是高階戰皇,而我只是低階戰皇,如果打不過他,也合乎情理。”
司馬仁杰急了,他還真怕徐向北被姚翀嚇住了,如果他氣勢上輸給了對手,那就未戰先敗,也連累自己和神曌的賭約。
徐向北是他賞識的人才,如果在姚翀身前服軟,那不就代表自己的眼光,不如神曌了嘛。
司馬仁杰思考了一會兒道:“你難道放棄優勝獎,甘心作為陪襯綠葉?”
徐向北嘿嘿一笑:“我早已有了自己的神刀,英魂閣的神兵雖然多,可是也引發不起我興趣了。而那英階內功心法,我也不缺,再說,不是還可以和你做交易嗎?”
司馬仁杰一怔,突然有點後悔以前跟徐向北訂立的那以詩換武的協議,並且隱隱覺到必圖藏書閣裡面的卷軸要遭殃了。
司馬仁杰撓了撓鼻子:“不過,如果你贏不了,我便慘了。”
徐向北眼神中,閃爍出常人難以察覺的厲芒:“為什麼這麼說?”
司馬仁杰苦著臉,只能跟著他說了坦白:“我跟閣主剛才賭了一場,賭你能拿到最後的優勝,我要是輸了……”
“會怎麼樣?”
“這你便不用管了,小老弟,我畢竟救過你依次,你這次贏下來便當是還我人情。安啦,我看過了,這次你真正的對手,只有這姚翀。”
“只要可以把他贏下,什麼都好說,除了優勝獎勵之外,我再免費送你三卷英階卷軸,如何?”
英階卷軸,這出手闊綽。
司馬仁杰其實也是慷他人之慨,徐向北清楚,他作為必圖藏書閣裡的管理員,要多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