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酒吧遇見的那個光頭獰笑著從混混身後走了出來“落落,好久不見,甚是想念,每次看到我左臉上的傷疤,那種想念更是濃厚,我小弟開車的技術還行吧,適合睡覺。”拍了拍司機的肩膀“首先,我誠摯的表示歉意,上次在酒吧,對待你這麼漂亮又有性格的美女過於暴力,應該好好疼惜。”繞著走到了車尾,拉開了席默然身旁的車門“呀,我就說車裡還有人嘛,這不是之前跟在你身後的小鮮肉嘛,怎麼被你調教成混混的模樣了,請出來吧,我們一起聊聊。”故作謙卑的躬著身子拉住車門。
席默然下意識的看了看衣角里給杜言發的求救微信的傳送情況,兩腿抖顫得厲害,掙扎著下了車,臉色陡然變成灰黃。
“不管他的事,那晚打架和他毫無關係。”年落落解釋道。
“看來你很緊張他嘛,我這人吧,特別犯賤,你越緊張他,我心裡就越不爽,小鮮肉,很害怕吧!”光頭輕輕拍打著席默然的臉“這細皮嫩肉的,誰讓你天天跟在她身後啊,你是年落落的男朋友吧?”
席默然用一雙恐懼的目光望著光頭,大腦的血管像要漲裂開似的,身體的每一部分幾乎都在顫抖,支吾著講不出半句話。
年落落快步上前吃力的推開光頭“我說了和他沒有關係,你要幹嘛!”眼裡閃爍著無法休止的怒火。
光頭踉蹌著靠在了小弟身上“別生氣嘛,這裡太冷了,請你們去風小一點的地方,我們深度交流交流。”陰笑著朝房子裡走去。
在小混混的推攘督促下,他們跟著走了進去。
凌冽的風在寂靜的深夜裡颳著,刺骨的讓人生疼。
步行到角落裡的房間,剛一落腳,門被迅速上了鎖,席默然和楊慧被小混混控制住,無法動彈。
“留下三個小弟,其他的都出去。”光頭大聲的吩咐道。
年落落面無表情的佇立在原地,抬眼望了望窗外紛紛揚揚飄落的雪花,側身衝著席默然和楊慧笑了笑“你直截了當的講,想要做什麼。”冷漠的注視著光頭。
“OK,知道你是個很直爽的人,上次酒吧的事情我們一筆勾銷,今天我們就純粹的坐下來喝點酒,聯絡聯絡感情。”光頭猥褻的將手搭在了年落落肩膀上,身子越靠越近。
“我們沒什麼感情可言,你想報仇是吧!”言語間冰涼的讓人一顫。
“小妹妹,你還是太年輕,這種性子混社會得吃多少虧,要能屈能伸,像這種劣勢局面,你就該怯弱的求饒,否則會死的很慘。”光頭順勢將年落落推到了角落,用力的控制住她的雙手“你知道我現在要幹嘛嗎?在你男朋友面前和你卿卿我我好像很刺激哦!”
掙扎著扭過頭,醉意還未退去,頭絞痛著,身體沒有一絲力氣。
“你放開她,你,你非法限制人生自由是犯法的。”席默然激動的吼道。
嬉笑著望向席默然“犯法啊,很懂啊,小鮮肉。”握緊拳頭揮向了席默然,“好像這也算犯法。”
鮮血順著嘴角慢慢溢位,席默然重重的摔在了牆上,後腦勺被碰的生疼。
“年落落,你現在如果跪地求饒,我就放過你們。”光頭講道。
年落落沉默著凝視著席默然,滿眼的關切和疼惜。
良久,冷笑聲在上空來回遊蕩“年落落,還真不把人放在眼裡,忍耐是有極限的。”光頭俯身貼著年落落的臉頰講道。
心怦怦跳動著,一股無以名之的恐懼襲捲全身,年落落深深地吞了一口氣,死命的推開光頭,驚慌害怕地奔向櫃檯,拿起了一把鏽跡斑斑的匕首“放了他們,否則都別想活著出去。”額頭沁出豆大的冷汗。
席默然和楊慧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堵得自己呼吸都覺得困難,膽戰心驚的目睹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