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走了,江平的心情不愉快了好幾天。
還好有京都中那些能歌善舞的小姐姐們,用她們寬廣的胸懷,溫柔的聲音,撫慰著一個傷心的孩子。
當然,江平秉持著好男人的準則,只買藝不買身。
對於那些饞他身子的女人,他是一點機會都沒給。
這麼折騰了幾天,江平也就從七夜離開的憂傷中走了出來。
本來他應該還要傷心好幾天的,只不過一個不速之客,打擾了他傷心的計劃。
鐵府。
會客廳。
江平嫌棄地推開想要把他大腿的上官天寶:
“瑪德,放開!別把鼻涕甩我腿上,惡不噁心啊!”
“我特麼踹了!”
“我數三個數,再不放開,我今天就當沒見過你!”
“一!三!”
上官天寶立馬正襟危坐,端坐在椅子上,一副好奇的目光看著江平道:
“咦?大哥,你剛才跟誰說話呢?”
江平:“……”
好傢伙,這才多久沒見,都青出於藍了。
“說吧,出了什麼事?讓你這個上官家的第四順位繼承人都不要臉了。上次你不是跟我說你要回去了嘛。
怎麼,是被趕出來,準備投奔我了?”
江平很是毒舌道。
到底是給他賺錢的小弟,不能亂棍打出。
這些年,要不是上官天寶,他的廚藝交流協會也不會發展得那麼順利,還有每年的分紅,可都百多萬兩銀子呢。
而且從來只有早,沒有晚過。
最關鍵的是他從來不煩人,這幾年來,除了偶爾借用他手底下的勢力,幾乎沒讓他管過事。
所以這會兒上官天寶來找他,一定是出了大事,起碼是在他能力範圍之外的大事。
上官天寶長嘆一口氣道:
“哥哥,弟弟有難了啊!”
然後便是沉默。
兩人的沉默。
上官天寶面色一愣:“哥哥你怎麼不問我是什麼難啊?”
江平一臉迷惑:“啊?我這不是等著你說呢。”
上官天寶:“……”
江平:“……”
“咳咳,剛才無事發生。”
上官天寶做下定論,然後講述起了自己回家的故事。
話說當日,上官天寶與江平做過告別,回去之後,沒過多久就接到了家族召回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