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頓時清醒過來。
“不睡。”
睡你個大頭鬼,她都沒有及笈,他居然想睡她。
親親還不夠嗎?
林硯咳嗽一聲,“我是問你不睡覺嗎,很晚了。”
“哦。”玉衡緊緊抿了抿唇,圓臉紅彤彤的。
最後,林硯摟著她純潔的睡了一覺
林硯匆匆回來,第二日清早又匆匆離開。
建平公主渾身散發惡臭,靠近公主府附近的百姓都被荼毒了。
袁貴妃派了好幾波太醫來,都找不到根源。
氣味越來越大,周圍官員無處投訴,只好找到御史那裡。
幾位御史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向皇上請奏,建平公主影響大臣們處理政務,請求建平公主儘快搬離京城。
袁貴妃不止有一個女兒,她還要顧及兒子趙賢的感受,惹怒手握重權的大臣,沒有好處。
畢竟,除去一些官宦人家,左右相的府邸,離公主府都很近。
最後以建平公主搬到郊外一個小庵堂結束。
出公主府的那天,所經之路一個人影都沒有,家家閉門閉戶。
京城人都知道建平公主輕佻放蕩,不守婦道,養了一堆面首夜夜笙歌,最後染上惡疾,身上奇臭無比,藥石無醫。
建平公主成為人們口中的反面教材,人人議論。
趙漪呆滯地躺在華貴柔軟的馬車裡,眼淚無聲往下流。
馬車車伕臉上圍了一層層厚重的布巾,天氣漸熱,頭上冒出大顆大顆汗珠。
除了車伕,馬車後面遠遠跟著幾個侍婢。
沒辦法,已經臭暈了好幾個宮女,她們只好遠遠的跟著。
賢王府。
面容陰柔俊美的男人坐在上首,眸子狹長,面無表情的看著下面跪著的手下。
下面幾個人戰戰兢兢,冷汗滴在光涼的地板上。
男人心中越是憤怒,面上越風輕雲淡。
“趙漪的事查不出來就算了,好好準備離京的事,出了差池,不用回來了。”
男人聲音毫無波瀾,平靜的說道。
下首幾個人頓時鬆了口氣。
“多謝殿下。”
“下去吧。”
幾人如釋負重,行禮悄然退去。
男人正是袁貴妃的兒子,二皇子趙賢。
趙賢移步走到窗前,伸手推開窗戶,外面春意盎然,朵朵春花爭奇鬥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