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們來了!”
正當東陵域無比得意之時。黑暗之中,那一條小道里面,突然猛竄出好些人馬。來人正是藍彥一他們。
秦鳳舞仿若看見了希望的曙光,衝著即墨戰天一笑:“戰天,有救了!”
可不是有救了嗎?若非不能讓敵人發現蹤跡,喬裝打扮,加上路上碰上了東陵域的人馬,耽擱了一些時候。只怕早就已經到了,更不用說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了。
“哼!總算來了,再不來看本王怎麼處置。”他心疼的看著秦鳳舞,若是他們速度這麼慢,秦鳳舞又怎麼會遭這份罪,多少有點把責任怪在了藍彥一的身上。
秦鳳舞吃力地勾唇一笑:“你別埋怨人,一路人馬可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事實難料。”
即墨戰天又怎麼會不知曉呢,只是關心則亂罷了。原本計劃的好好的,定能在交戰之時突出重圍,說不定還能拿下東陵域。只是沒有想到事情多變,誰也不會知道,藍彥一他們這麼早就撞上了東陵域的人馬。這才導致一個個的都受了傷。
援兵到了之後,情勢一片大好。畢竟藍彥一等人的武功都不弱,一人便能頂上他們好幾人。很快的,就將局勢扭轉到了自己這方。
“王爺,屬下來遲了!”一眾人跪倒在了即墨戰天面前。
“行了現在什麼時候,趕緊衝出重圍,舞兒她剛剛動了武力,這會子身子虛,不能再拖下去了!”即墨戰天深深緊蹙的眉宇,急促的吩咐道。
“是!”
“還有,要給我拿下了那東陵域,生死不論。”對,生死不論,這麼個人在他眼裡看來早就該死了,死了就沒有這麼多事了,只恨當初那一劍沒有將他給一擊斃命。
“是!”
人馬隨後分成兩路。追風和星辰攙扶著秦鳳舞一路殺將出去。藍彥一則留下一起和即墨戰天捉拿東陵域。
面對二人的來勢洶洶,東陵域幾乎無法招架。但是他顯然還沒有到窮途末路的地步,一邊奮力迎敵,一邊吃力得說著:“戰王,你真的只以為我就準備了這麼點人馬?你太小看我了,或者是你高估招架了。對付你,我又怎麼會只准備這些人馬呢?”
“是嗎?你有多少人馬儘管過來。你以為本王的手下都是酒囊飯袋嗎?既能燒了你的軍營,便能安然的逃出來,想必這會子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即墨戰天勾唇自信一笑,這份把握還是有的。
東陵域大驚。他顯然沒有想到,另一撥人馬毀了他的軍營還會趕到這邊來。他觀察了一下局勢,眼下不能一擊拿下,就唯有撤退,否則落到即墨戰天的手中那便是死路一條。
思及此,立刻衝著自己計程車兵喊道:“撤退!”
“想要撤退,哪有那麼容易,傷了本王,害了舞兒,想要逃,也要問問本王肯不肯。”
即墨戰天彷彿背上沒有受傷一般,奮起直追。大喝一聲,一劍擊向東陵域,只是畢竟是受傷了,精準度不夠,沒有傷到要害,倒是一劍劃在了東陵域的臉上。那張臉上豁然起了一個大口子,藉著火光,隱約之間還能看到露出的白骨,泛著白光陰森的可怕。
“啊!”東陵域吃痛大笑,一隻手覆上臉蛋,都捂不住那傷口,可見拿到口子有多深了,說一口便吐一口鮮血,吃力地說道:“來人,護送本宮離開。”
東陵士兵見此紛紛上前攔在了東陵域的面前。護送他離開。眼見著東陵域逃竄。即墨戰天低聲咒罵道:“該死的,又讓他給逃了!”
“王爺,要追嗎?”藍彥一問道。
“不,追上去,只會對我們不利,這裡地勢我們不熟,唯恐有埋伏,我們先回去。而且也不知道舞兒怎麼樣了!”語畢,立刻調轉身形,回頭去找秦鳳舞。
徒留下一片狼藉。幸運的事,有驚無險,總算脫困,又毀了東陵域的軍營,相比之下也搓了他不少銳氣。
即墨戰天趕到秦鳳舞身側之時,她早已脫力的昏睡了過去。而且睡得很不安穩,嘴裡不停地念叨著:“戰天,戰天。”
“舞兒,對不起,叫你擔心,沒事了!”抱著她略微有些瑟瑟發抖的身子,甚至來不及包紮自己的傷口,便立刻啟程了。
他憂心著平陽那邊的戰況,東陵域派人偷襲,是片刻不能耽擱的。
“王爺,還是休息一下,你的傷勢要緊。”藍彥一和前來會合的夜無疆,並不知道東陵域還有一手,都相繼勸慰著先行包紮才是。
“不行,本王能想到偷襲軍營,那東陵域也不是笨的。他剛才說了派了侵襲了平陽,只怕平陽這會已經起了戰事。所以必須馬上趕回去。”即墨戰天說出當前的情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