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聽任傑這麼一說,玉無雙已經無比驚恐擔心了。
任傑沒有隱瞞,將玉人龍為什麼偷襲玉城告訴了玉無雙,然後將他被救活堅持要跟在海量他們身旁的事情說了出來,直到在那無雙皇妃遺蹟的空間之內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他最後一道神識跟我說的是,堅持不讓我告訴你他拼死攔下海王,因為他認為他不是一個合格的哥哥,但我跟他說了,有這樣的哥哥不丟人,我會將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你的。”沒有玉人龍,這次可就真的出大事了,一件事歸一件事,任傑將全部都告訴了玉城跟玉無雙。
“不不不會的……哥哥是天才,他一定能活著逃出來的,哥…哥哥不會有事的,任大哥,你說是不是,任大哥,不會的,哥哥不會有事的,不會的……”聽著任傑說的這些,玉無雙早已經淚流滿面,到最後抓住任傑,放聲痛苦。
她真的從來未曾恨過玉人龍的,雖然有的時候感覺挺委屈,但玉人龍一直是她的驕傲,玉人龍那麼天才那麼厲害。
玉城在一旁也是老淚縱橫,活下來,怎麼可能,任傑雖然沒具體詳細說明白,但他卻聽明白了,人龍最後是靠燃燒陰魂擋住了海王,雖然不明白他怎麼做到的,那將有多痛苦,但那是不可能活著的。
“哭吧、盡情的哭吧,他是個好哥哥,就是有些性格有些彆扭了一些,如果能早一些……。放心,有任大哥呢,這個賬咱們慢慢跟他們算的,不會讓你哥哥就這麼白白死去的。”玉無雙最後已經哭得泣不成聲,要不是身體得到了改變,這樣傷心這樣哭泣很可能已經暈死,甚至會傷了心神。
這個時候說別哭,那是扯淡
,哭,哭吧,任傑就讓她同痛苦快的哭出來,哭個痛快,哭個透徹。
安陽行省距離烈日雪峰山不遠處的天空,比烈日雪峰山還高上許多,遠遠的看去烈日雪峰山就如同一個白色冰堆一般,因為太高了。而此時,海量、墨笙兩人正靜靜的看著剛剛從無雙皇妃遺蹟空間出來的海王,海王的樣子已經恢復,不過近距離依舊能感受到他的力量波動並不正常。
不過海王出來第一時間卻是開始搜尋任傑他們,那司馬寅最後使用挪移靈符逃走,肯定追不上了,但任傑他們應該逃不了那麼遠。
足足過去了一個時辰,突然,四周氣息暴動,四個跟海王一模一樣的分身從四個方向飛了回來,瞬間融入到了海王的身體之中,海王也終於睜開雙眼。
“師尊,找到他們沒有。”一看到海王睜開雙眼,海量立刻迫不及待的詢問。
他現在更加恨,玉人龍的事情,現在還讓他感覺到無地自容,玩弄,那是被徹底玩弄的感覺。他不相信那玉人龍能自己清醒,他並不笨,很快想到了玉人龍離開自己那段時間,隨後回來的事情。
因為當時對天傀術太自信,認為被煉製成傀儡的人就不可能恢復,卻沒想到玉人龍真的恢復了,而且最後還壞了師尊的大事,自己跟墨笙都差點死在他手中。
“整個安陽行省跟周邊萬里都已經探查,並沒有他們的影蹤。”海王臉色陰沉,這次雖然突破到了太極境,但他此刻受傷也不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知道,玉人龍那最後一擊造成的傷害並沒那麼容易完全化解,最後帶著墨笙、海量離開那空間帶來的傷害也不小。
這還都是次要的,關鍵是其他寶貝自己什麼都沒得到,尤其是被玉人龍吞服下去,用來對付自己的魂液,那是多麼珍貴的東西,如果得到那些東西,自己絕對可以在十年之內達到一個新的高度,就算在天海宗成為巔峰存在都不成問題。
“怎麼可能,他們能活著出來就不錯了,這麼短時間怎麼可能跑掉,難道都死了?”墨笙不信任傑他們這麼快能跑掉,要知道以海王如今的神魂之力,瞬間籠罩周圍萬里易如反掌,他又以分身分開到四周,籠罩了整個安陽行省跟周邊都探查了,不可能發現不了任傑他們。
“死,都死了才好呢,那個任傑最是該死,要不是因為他…怎麼會如此。”海量說到最後,突然看到海王臉色難看,冷冷看了他一眼,嚇得他也不敢出
達到了太極境的海王,給人的壓力更加龐大,要不是因為心知肚明自己跟海王特殊關係,知道海王藥培養自己掌控天海帝國,海量恐怕連句多餘的廢話都不敢說。不過他真是恨死了任傑,之前的事情還不算,沒想到他竟然在自己身上留下劇毒,還將自己煉製的傀儡都恢復了,最後還算計了自己一把,該死的傢伙,殺他一萬遍都難消心頭之氣。
“哼,如果那麼容易就好了。”海王冷哼一聲,隨即道:“對待他們,以後記住不得有任何大意,再出手絕對不能給他們任何機會,那玉人龍就是最好的例子。這群人雖然年輕,但卻都非同小可,那玉人龍的清醒,還有整件事情都充滿了詭異,此子很可怕絕對不能留,否則必成大患。還有,沒有我的指示,你不得再去招惹他,要動手就要雷霆一擊直接斃命,不能再給他任何成長的空間跟機會。”
“師兄,用不用繼續深入調查,不行的話,動用……”海王威勢越發強大,墨笙說話都陪著小心,小心翼翼。
“不用。”海王抬手阻止了墨笙的話道:“現在立刻迴天海帝國,沒殺死那司馬寅很可能留下後患,還有那任傑也是如此,他們很有可能被空間變動送到其他地方,又或者有人接應,不管那種情況都不適宜再繼續呆下去了,走。
海王攔阻住墨笙,很於脆的說完帶著兩人離開,原本走到天下任何地方都不擔心不懼怕的海王,現在也有些頭疼了,先將海量墨笙回到天海帝國安全的地方再說。
就算此刻達到太極境了,他也不想再帶著這兩個傢伙了,真怕再被人算計。他從來沒想過,有人可以在自己身上將這些都算計到,搞的自己狼狽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