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令千金啊。”楊楓這話說的有些老成和文皺騶的。
“哪裡,哪裡。就一瘋丫頭。不值一提。”鄧輝說道。
“呵呵”楊楓笑了笑。又說道“鄧局長其實沒必要這樣的,治病救人乃是我做為醫者本分,這樣子我也有點汗顏啊”。
“這是哪裡話,如果當天沒有楊醫生,我都不知道投胎到那一家去了。”鄧少傑也鄭重說道。
“鄧少,福大命大。不是短命之人,當時我就看了,就算沒有我,鄧少也必定能逢凶化吉。”楊楓也就撿好的說。
“行了,大家也別都寒暄了,服務員。上酒菜。”鄧輝說了一聲。
在服務員端上菜又給幾人各倒了一杯酒後,鄧輝端起杯子對著楊楓說道“楊醫生,這一杯我敬你。謝謝你保住了我兒子的命。”
楊楓正待回答,鄧少傑卻先說道“爸我和楊醫生相差不過兩三歲,不如趁今天,我就認楊醫生為大哥,你看可好。”
鄧輝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兒子,隨即又點了點頭說道“兒子你說的對,小楊,你以後也別局長局長的叫我,叫叔。也不顯得生分。”
“好,那我也不矯情了。”楊楓也是豪氣的說道。
當下舉起酒杯對著鄧輝一家說道“鄧叔,嬸嬸,還有弟弟妹妹。我先乾為敬了”。說完把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就在楊楓和鄧輝一家推杯換盞的時候,他卻不知道正有一個陰謀正在針對著他和張璐。
………
醫院裡,張璐想著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楊楓,心裡一陣失神。
嘆了口氣,決定下班開車找個地方緩解一下心情。於是給主管說了一聲就一個人往停車場走去。
剛到停車場就被一個人從背後勒住脖子,一塊沾了迷藥的毛巾也捂住了嘴巴。
張璐只是嗚嗚兩聲,人已沒了知覺。就這樣被拖著上了輛麵包車,呼嘯而去。
………
城東郊區的倉庫裡。
“刀哥,人弄來了”,華仔看著刀哥諂媚的說道。
“好,你小子不錯,現在給那個打我的小子打電話。”刀疤一臉的陰狠。
“嗯,我馬上就打。”華仔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刀疤也確實窩火,自從被楊楓揍了之後他就感覺自己好像不是男人了,小兄弟怎麼都起不來。而且每天正午和半夜都疼的生不如死。
………
“小楊,聽你的意思好像你會看相。”鄧輝問道。
“是啊,不過只是略懂一點罷了,鄧叔就別取笑我了。”楊楓笑著說。
“那你幫我看看吧”一直沒有說話的鄧雪皎潔的說道。
“這”,楊楓有些為難。
“怎麼了,是不是我的命數不好啊,”鄧雪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
楊楓正要回答,手機響了。
“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楊楓略帶歉意的說。
“喂,你是誰啊”楊楓問道。
“限你,半小時內到城東倉庫來,不然你的女人可就要…嘿嘿”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
“你神經病啊,”楊楓罵了一聲。
電話那頭卻說道“嘖嘖,這個姓張的小妞真不錯。我們兩百多號兄弟…”。
楊楓心裡咯噔一下,心裡也是燃起了滔天怒火。咬著牙說了兩個字“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