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已經習慣聳了聳肩,在那樂呵呵的看著梁晨。
梁晨剛才喊了,要請他們吃飯,就笑著說,“晚上想去哪說,我說到做到,今天晚上不醉不歸。”心情不好,就想釋放釋放,“想去哪都行,我包你們滿意。”
“嗯,嗯。”
“哈哈,小梁哥,夠意思。”
“晚上一頓要吃頓好的。”
一個個高興不已,哈哈大笑,開始討論去哪。
梁晨則在想,自己要離開了,這次把他們打退了,但自己怎麼都是過江龍,這裡不是久留之地,該走了。
要不然麻煩還會上門。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他不能留了。
他想到了龔小菊,“要不要去龔小菊那裡找柳敏的線索啊。”
可一想,自己的那三幅畫來歷不明,報交警都不行,自己找到柳敏的地址,又能怎樣。
恐怕也沒有意義。
她肯定不會回家了 ,就算回家,也會託人去辦,他很難找到。
所幸,就全都放棄了,“莞城就是自己的傷心地,離開了,不想了。”
認了。
沒錯,人倒黴了,啞巴吃黃連,不說了。
現在回想起來,這次自己南下打工,幾乎全是心痛之事,交了個女朋友,被甩了,被帶了綠帽子。
走運了,還被女人擺了一道。
“果然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啊。”
他恨恨不平,已經對莞城徹底失望,“二十多萬就先拿著這二十多萬吧,最起碼可以給母親買些像樣的補品了,回去也可以去京城好好檢查檢查。”
“該走了。”
他的心已經離開了莞城,就也不在願意留下。
“棄我去者,昨日之事多煩憂,亂我心者,今日之事不可留,就這樣算了,莞城,我草
你
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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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晨履行自己的諾言,晚上請耿強一夥人吃了一頓大餐,當然,對於這些孩子來說,大餐就是燒烤。
路邊攤。
啤酒,烤串,小龍蝦。
滿滿的一桌子。
梁晨記得自己第一次來莞城,自己的戰友就是在路邊攤請自己吃的飯,然後應聘去了富士康,做了流水線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