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嘴撕爛了,不算完。”
“你說什麼呢啊。”
馬濤明顯愣住了,有些空白,沒想到這麼一出,隨即立刻否認,“你聽誰說的啊,別聽那些風言風語,我他媽的天天上班,辛苦賺錢,啥事也沒有。”
“滾一邊去,我還不知道你,你他媽的能好了,你玩一玩也就罷了,還整懷孕了,你想幹嘛啊。”
“真沒有,真沒有,你別聽他們胡說八道。”
“沒有?哼哼,我這就去莞城看看,那個叫白靈的,我問問她,她肚子裡的野種是誰的。”
“你找她幹什麼啊,沒影的事。”
馬濤不傻,反應過來了,立刻說,“是不是那個叫梁晨的和你說的啊,他就是個騙子,這傢伙在廠裡偷東西被我發現了,我給開除了,懷恨在心,編排我啊。”
“編排你,用的著這樣,你就和我說實話,你和那個小騷
貨到底怎麼回事,你如果只是玩玩,我就不和你媽,你爸、咱閨女說了,要不然,我就給你嚷嚷出去,看你怎麼做人。”
“沒有,真沒有,不信你來,真沒有,那個梁晨就是被我開除了,懷恨在心,你可不能信他的話啊。”
居然倒打一耙。
梁晨都懵逼了,想去回嘴。
所幸,馬濤老婆不是笨蛋,咬牙說:“行,你嘴硬是吧,那就等我過去,我不扇你大耳刮子不算完。”
“別,別,別來。”
這時,馬濤緩和了,在那沉吟了許久,稍微軟弱了,才嘆了口氣說,“哎呀,是有這麼一回事,那個白靈在流水線上班的,想轉崗去個清閒點的地方,就,就勾引我,我一個人出門在外,沒忍住,但絕對沒有懷孕的事,就是玩玩,絕對不會帶家去的,我,我可從沒想過和你離婚。”
“你個王八蛋,你還真有啊,你等著,我去撕爛那個小騷
貨的嘴。”
“吧嗒!”掛了電話。
馬濤還是招供了。
知道,只要去了廠裡,就紙包不住火,必然露餡,但他沒想到他老婆根本不聽他的解釋。
立刻“滴!”“滴!”“滴!”馬濤老婆的手機響上了,必然是馬濤打來的。
馬濤老婆氣瘋了,接通了,說道:“你想幹嘛啊,你個王八蛋,我容易嗎,我天天照看你媽,你爸,還照看孩子,你居然還要把我掃地出門,你,你個王八蛋,沒良心,你的那些錢我不都準備換個大房子呢嗎?你還想騙我。”
“我,我沒有,我就是一時錯誤,哎呀,你別來莞城,你來莞城這麼一鬧,我還怎麼做人啊,這樣,我和她分,這就分,絕對不會在有了,我以後把工資全都給你。”
“你少騙我,哼哼,你就等著吧,你也放心,我不找你,我就撕爛那個小騷
貨的嘴,以後啊,就沒人敢往你身上撲了。”
惡狠狠的像是一頭母獅子。
這回白靈要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