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梁晨的這位後爹也是個人物,當兵當了十年,原本已經結婚了,結果退伍之後才知道,一直被帶綠帽子。
他本可以告戴綠帽子那小子,破壞軍婚罪,判他個三五年的,但他沒告,只是把那小子拽到冰天雪地的山上扒光了衣服凍了一宿,就認了。
而後直接離了婚。
後來就和梁晨的母親後結合,對梁晨沒什麼好臉色,梁晨從小到大,一直是拖油瓶的待遇。
直到後來,梁晨去當兵,他到是幫了忙,所以此時梁晨還是願意出手的,因為他對梁晨母親很好。
還有一個剛上初中的兒子呢。
算是梁晨的弟弟。
“幹。”
心裡窩火。
梁晨就帶著母親風風火火的到了醫院。
梁晨後爹依然在醫院裡搶救呢,“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寧景心急火燎的連忙追問。
“醫生說還沒度過危險期,哎呀,那家人下手太狠了。”
“就一王八蛋啊,對一老頭還下手這麼狠,缺德啊。”
咬牙切齒。
梁晨看了看情況,問那個同事,“叔,你說的那家人在哪啊。”
“你,你是老陳的兒子小晨吧,回來了啊。”
同事嘆道:“小晨你可別鬧事啊,那家人開的是寶馬,有錢,咱們惹不起,公司已經去交涉了。”
“哎呀,交涉也沒用,咱們是臨時工,公司能管才怪。”
在那吐槽。
“叔,我不是去打架,你看我爸的情況,你們公司就是僱的臨時工,肯定不陪,我是去要醫藥費。”
正好一個護士拿著收據走了過來。
一看。
初期費用就超過二萬。
一籌莫展。
梁晨拿出了銀行,說,“媽,你去交錢,密碼是我的生日。”
“嗯,嗯。”
寧景去了。
梁晨就又問,“叔,你就說吧,地址在哪,這醫藥費不能我們家自己出啊,捱了打,還破財,這說不通啊。”
“對,對,是得要醫藥費。”就把地址告送了他。
梁晨就走了。
在醫院樓道,與一個高挑小護士擦肩而過時,梁晨還一愣,感覺眼熟,好像是他的初中同學。
聽說她初中畢業去了衛校。
現在看來已經工作了,正式成了護士。
不由得感嘆,時間過的真快啊,還有就是,果然是回了家,到處都能遇到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