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來。”
翻譯負責這裡面的一切。
不一會兒,一個黑人大漢走了過來,左右看著,拿出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梁晨!’兩個字。
歪七扭八的,根本認不出。
梁晨湊了過去,指了指紙,又指了指自己,“我就是梁晨。”
“GO。”
黑人男子很痛快,帶著梁晨上了一輛寶馬車,在洛杉磯的馬路上行駛,此時已經是午夜了。
燈紅酒綠的美國城市。
梁晨一路看著還蠻有意思的。
翻譯又來了幾次電話,說先讓他在酒店住下,明天一早就會有電視臺的人去做個採訪,然後會紀錄他治病的一切。
這些都是必須的。
梁晨當時就反對了,“我當時答應的就是飛機上的那一次採訪,然後治病,沒說我治病的過程也要拍攝。”隨即說道:“你們不會出爾反爾吧,以為我到了美國就要挾。”
“不會,不會,嗯,會有酬勞,會有酬勞。”
“不需要,我現在就要治病,其他的都不需要。”
他現在可沒這個心情,先搞清楚自己的腦瘤到底是怎麼回事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可以放下。
而且他已經想好了,先治病,然後就去找趙軍,把李童的身份搞清楚。最後就是買軍火,其他的都不參與了,要不然會越來越多的麻煩你。
你參加了一個,就會有第二個,雖然梁晨沒什麼經驗,但在國內的幾次採訪他已經清楚了,沒有開頭,就沒有之後,所以就不去觸碰。
“好吧,我去和對面商談商談。”
翻譯嘴上這麼說。
恐怕最後還是很難擺脫。
梁晨心中多少已經明白,在美國這個高度發達的資本主義社會下,肯定不會那麼簡單,就也希望越少越好。
汽車在酒店停下。
梁晨按照美國方面的要求,先住了一晚,給父母報了個平安,然後就睡著了,一切的一切都比較平坦,比較順暢,沒在起什麼波瀾。
到了第二天,果不其然,攝影機來了,雖然只是跟拍,沒什麼其他的動靜。梁晨還是很不舒服。
所幸,醫院的醫生都是世界上最好的醫生。
開始對梁晨進行全方位的檢查,這一刻,命運的宣判就該到來了,以現在地球的技術,到底能不能治好梁晨的病,就看他了。
梁晨面露微笑,等待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