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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故事初始 第三回、歸雁飄然驚倩影

一座豪華的官邸,周圍佈滿了士兵,這些士兵訓練有素,鎧甲整齊,而且刀兵鋒利,顯然是臨安城中極有戰力的部隊;而他們所要保護的人便是皇上的皇儲之一——崇國公趙璩。

皇帝趙構早年間在與妃子行房事,不曾想苗傅和劉正彥發動兵變,大亂之中嚇得趙構失去生育能力,而他唯一的兒子趙旉也在苗劉之變後死去,加上太宗系的後人,在靖康之變後基本被金人一網打盡,因此從太宗的後代之中幾乎找不出可以繼承自己皇位的合適人選。為了不至於使自己在百年之後皇位落於外姓人氏之手,趙構被迫在宋太宗的哥哥宋太祖的後代中尋找可以繼承自己皇位的人選。而對太祖皇帝的後人進行了將近千人的挑選後,符合皇儲標準也只有這趙璩和趙昚兩人,於是趙構就將他們收做養子,將來繼承大統,而二者之中趙璩最得寵愛,不但得到趙構的垂青,就連太后韋氏也對他寵愛有加。所以他府宅中的事情,也成了官兵們的大事。

林升對這個盜俠頗為感興趣,他雖是太學院的學生,但是與身為武將的呼延午相交甚篤,於是便和江湖草莽以及官府將軍有了些許往來,而且為人還算仗義,會一些醫術,經常出入軍營幫將士們診病,於是便和呼延午成了莫逆之交。呼延午便與他道:“你想會一會他,我何曾不想!只是今日不可!”

“呵呵,這趙璩皇儲雖然皇上喜歡,可是他仗勢欺人百姓很不待見!而且大哥你和他都是俠義道上的人,你若去不出手則是得罪了趙璩,你若是出手那盜俠必然不是你的對手,哈哈,還是不去的好!不去的好。”林升笑了笑:“只是今天這盜俠所做,真是苦了那個叫香思的姑娘了。”

“那有何苦?傳聞那嶽清明是一個風雅公子,言如春風拂面,笑若朗月入懷,而且輕功冠絕天下,落在這樣人手裡,也總比在趙璩這樣的不思進取的紈絝子弟手中強。”

林升聽出了呼延午的態度他淡淡的問道:“若是天下呢?”

呼延午不由一愣:“什麼!天下....”呼延午深思起來道:“相比之下,趙昚皇儲的心思縝密深沉,比這個招搖的皇儲內斂許多。而且他似乎有北伐的意願。百姓們興修嶽元帥廟的時候,他也不顧皇帝的面子,公然出資修建。”

“大哥,言盡於此...不過香思姑娘亦是二人所追逐的目標。”

“你想說什麼?”呼延午道。

“並沒有什麼,隨便說說~”林升笑了笑。

“你個小子,滿口!滿口!滿口胡言!不和你閒扯了,我沒你那般文采朱夫子留的作業,課堂便做完了,各回各地”言罷一躍而出,但見一團黑影,如九天鯤鵬一般從湖水中,一順而過濺起波濤陣陣,好生威武。

林升看來呼延午的輕功,臉上依舊帶著那淡淡的笑容,開啟他的摺扇,看著上面的妙筆丹青和水墨山水,雖非名家所作卻也遠勝名家。林升輕步緩行轉眼便回到了自己所住的書院了,這書院和尋常書院並無多少不同,只是氣派了許多,教室也多出許多,兩側廂房有許多間,藏書樓常年鎖著卻也高大威儀;他所住的廂房雖是多人的房間,卻不知為何只有他一人,屋內擺設陳舊且簡單,僅一榻一桌一書櫃,並無多餘陳設,牆上同一把劍,一支蕭便再無他物了。

桌上有很普通的文房四寶和一盞舊燈,月上三竿,院中更漏滴答滴答的響著,林升拿出火摺子,掌明燈火,跪坐於榻上在竹書兜中,拿出一本手抄書來細細研讀,不是看看更漏時辰,少頃聽得屋外飯食聲音,見得百餘學子皆穿鶴氅陸續前往飯堂,秋風蕭瑟,銀杏葉子已然黃的通透,院中黃葉紛落,猛生悲秋之意。

林升見得此景不由悵然,輕撫樹幹,喃喃道:“自古逢秋悲寂寥。”

“喂!林升不吃飯,想啥呢!”身後突然跳出一個二八年華的女學生,細眉杏眼,雙腮淡紅,笑面如花,身姿窈窕歲然比不了香思那般風華絕代,但是也別有一番灑脫滋味。

“好你個小滿!男子房間你也敢離得這般近!剛才那幾個小子打著赤膊,你若見了豈不害羞!”林升兀自感慨,被其打斷不由一驚,只好說些話來意圖找回一些面子。

卻聽那姑娘大笑:“哈哈,林升啊林升,我劉家出身將門,在戰場上,軍營裡莫說是男子赤膊經常見,就是下半身也光著,老孃我也照看不誤!”這女孩名叫劉小滿,是武威軍節度使劉錡的孫女,世代將門,自然性感潑辣些,而且宋代女子並非,後世所詬病那般拘束嚴禁,反倒是當時人們性格奔放,打扮也十分大膽,女扮男裝同盛唐一般,十分常見。

這個女子和林升關係親密,因為劉錡常常領著他的父親在外征戰,所以便在臨安太學院,同林升一併長大的,性格又大大咧咧的,二人相處的如兄弟一般。

“怎麼不見呼延大哥,看來他今日可沒有口福了!今天的菜譜裡可有,太學院秘製的東坡肉啊!”劉小滿掐著腰,口中叼著稻草,沒有半點女孩文靜。

“哎,呼延大哥日理萬機的,早就該回府了,人見在臨安有大宅子的!”林升悄無聲息的把劉小滿口中稻草拿了出來,微微一笑像飯堂走去,劉小滿嚼了半天空氣,方才回過神來,一跑一跳的追了過去:“小子兒~反了你了。”

書院的院落格外別緻,廊橋清幽,秋葉紛紛,更有明月灑落,一步一景好生秋意,然這秋意中又流露出結構的嚴禁正規,真不愧是臨安第一書院。誰知在這裡上課的學生雖然大半學的儒雅,但是亦有紈絝門生,卻見的一人長得英氣勃發,歪戴朱冠,身著錦絹,腰中彆著一把腰刀,雖有漢人衣冠,卻滿身胡人氣質,他與一眾黨羽見得林升,便道:“這林升,分明就是一個來路不明的野小子,憑什麼也在如此學堂讀書!傳聞是什麼忠良之後,也不知他祖輩是誰。”

一生道:“湯兄這是何意?他身邊的劉小滿可是劉錡的孫女不好對付呀!”

那衣著華貴的公子:“哈哈,這有何難,你去和他說朱子傳她過去,事情很急。”

身旁幾個男子笑了笑,按照那貴公子說的,將劉小滿引開了。卻見貴公子,從迴廊內的欄杆跳了下來,走到了林升的面前道:“這不是,林升林公子嗎?”

林升速來聰穎,見得幾人來者不善,便冷靜的回禮道:“湯公子。”

“聽聞你自小便住在這太學院,令尊大人很早就死了,不知令尊大人究竟是何人呀,是怎麼死的?”貴公子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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