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笑道:“我大宋有水利升降梯,各位客官只要站上去,立刻就到八樓!”
原來這醉月樓依水而建,不無道理,這樓面水一側,有一個大水利機關,是一個直徑數十米的巨大水車,因錢塘江水水流而轉動,水利機關帶動屋內齒輪旋轉,齒輪繩索互相聯動,加上滑輪的和閘門的運用便成就了這可自動升降的水梯,而因為這水利機關傳動提供了巨大動力,他們的後廚便可透過自動旋轉的風扇,排除油煙,而室內也因為這水力驅動,有巨大風扇作為排風口,另外水利轉動更可用來做磨坊,這家醉月樓的麵粉,米粉也不愁了。而南宋如此的水利機械比比皆是,數不勝數。
這水梯和後世電梯是一個效果,不過一個用水,一個用電罷了,金人哪裡見過,心中歡喜便上了水梯奔八樓去了。
這些瓦舍妓人見得金人和秦壎在樓上等著等候,趕忙各拿行李跑到後院,但見老闆在後廚院落拿出一包銀票來,還有很多瑣碎銀子,與眾人道:“我陸仁賈,雖然是個生意人,但是盜亦有道,何況做買賣的,如果我們做商人的連良心都對不起,那還怎麼做生意,更對不起國家!各位今天把錢各自分了去!醉月樓就此散了吧!”
安九和說書的黃臉劉三,和一眾小二,歌舞女子幾十人紛紛不捨,各有氣節只聽小二眼道:“老闆,這次我們走了您可要,多保重但願我們還有在聚首的日子。”
劉三道:“誒呀,想我大宋文昌德盛,怎麼偏偏從上頭先開始壞了呢?倘若這當官的能護著點兒,我們市井百姓也不至於如此!”
安九面帶愁容行了萬福禮道:“三哥,有道是上行下效,倘若我大宋都如這秦檜一家如此腐敗下去,我們這些百姓的氣節也總會被消磨光!”
黃臉劉三一聲感慨,背上行李,搖著摺扇長揚而去:“碩鼠碩鼠,無食我黍!三歲貫汝,莫我肯顧。”
陸仁賈一聲嘆息苦淚道:“靡室靡家,獫狁之故。不遑啟居,獫狁之故。”
聽得大廳傳來聲音道:“先生莫走!”
眾人抬眼一瞧正是呼延端陽。
安九大喜認得呼延午聽她道:“端陽!”
呼延午上前抱拳道:“陸仁賈老闆娘,劉三哥,安九姑娘。”
眾人心喜,深知呼延午武藝,聽得呼延午道:“大家莫慌,我和林升常來此處聽曲,看戲,諸位也都是在下的朋友,都是漢人有難理當相幫,不分彼此!諸位一會只管照顧生意,今日有我呼延午在,如果金人再敢對你們放肆,我的掌下可沒有活人!”卻見呼延午一掌拍在後院的磨盤上,一聲巨響,將磨盤打的粉碎,便大驚道:“啊....我賠,我賠!”
醉月樓高十二層,在臨安算是較高的建築,與六和塔相對而立,如同黑夜中兩個巨人,卻見頂層琉璃瓦上出現了兩個人,月光流金瓦,雙俠臨清風。
穿白衣服帶面具的俊朗少年便是嶽清明,而瓦上還坐著一個曼妙少女,一身黑衣,黑色的面具趕住上半面臉,卻露出那櫻桃般皓齒朱唇,面具中那傳情雙眸,少女的身材美的讓人窒息,腰肢纖細不盈一握輕輕一彎便似要斷了,雙腿被黑色紗綢褲子貼著肌膚套著,纖細柔長,胸脯酥軟,玉頸流芳,男人見了她的身子便會有立刻發洩情慾的衝動,清風吹起如絲的秀髮,在空中漫舞,她像月中走出的精靈,竹林中穿梭的妖精一般,讓見過她男人,永生銘記。
“喂!大俠~你怎麼不看人家呢?”少女一說話,聲音更是讓人整個酥了,如此好聽的聲音,恐怕天下也就只有香思能說得上來。
“我...我...我怕我現在就要了你!”嶽清明這般氣定神閒的男子也安奈不住了。
“你,是因為人家的身子很漂亮嗎?那就,來把我撕碎吧~把人家下面弄得,鮮血直流,讓人家痛的不要不要的,好嗎?”女孩站了起來,邁著纖纖玉腿在屋頂將身子貼在嶽清明的身上,吹了一口氣,一陣清香撲鼻而來,嶽清明已然是安奈不住了:“.....”
嶽清明看看瘦弱卻完美的肩膀,要摸她的手已然按耐不住,嶽清明知道,他只要一用力,少女的肩膀就會斷,可是面對如此姣好身材,和摘下面具也一定回事不可方物的容顏,徹底心軟了。
“摸摸,我的頭!”
嶽清明摸了摸,卻見這少女,眼眶已然溼潤了,她道:“嘻嘻,你已經是堅持最久的一個了!”
“江湖今年才出道的女飛賊——小妖精,我還是知道的,聽說你上了江湖榜的美女榜,碾壓了蟬聯第一三年的陶凝兒,今日見得果然名不虛傳!”嶽清明手背後,攥著玉簫,腰間別著摺扇,看著小妖精。
“誒,你幹嘛!你嶽清明的輕身功夫,江湖排名第一五年!你要是想要強上我,哪裡攔得住!而且你一直有一個妙手公子的綽號!我自然是攔不住你摘我面具的!但是我敢保證,你沒經過我同意,摘掉我面具的時候,就是我香消玉殞的時候!”小妖精裝作蠻橫!
“你這女子,卻也頑皮!盜亦有道,你不摘我面具,我便也心安了。”嶽清明道。
“切,誰稀罕揭你的面具!你有不是江湖公子榜,最好看的!”小妖精道。
嶽清明道:“哈哈,這個我還真不關心,江湖上最好看男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