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看了眼小孩兒嶄新的雜役衣服和明顯是新分派的掃帚,瞭然,這孩子應該是前天新來到崗的雜役弟子。
“你問我這事就問對人了。”原先十分不耐煩的掌事突然變得相當精神,好像對阿耀的話題十分在行。
阿耀連忙打起精神來,想聽聽這修真界的趣事。
“那邊的確有人金丹,從早上到現在了,聽說是凌虛真君的孫子。”掌事道。
“真君的孫子?哇,那一定非常厲害,我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樣的貴人。”阿耀嘆息一聲。
“呵,那算什麼貴人?”不料聽到阿耀的讚歎,掌事十分不屑的樣子。
“誒?”
“要我告訴你那所謂的貴人至今已經是第二十九次晉升金丹,你會怎麼想?”掌事眸光閃爍,似乎隱含著說不盡的深意。
阿耀十足驚奇地看著掌事,眼中閃爍著好奇的神光。
“那是這位貴人晉升失敗了二十九次?”
“哪裡?這位凌虛真君的孫子可是天賦驚人呢。他可是次次都成功結丹了的。”掌事發出一聲刺耳的笑聲,內裡暗含諷刺。
“那是怎麼回事?”
掌事朝小新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到跟前來,某人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跟哈巴狗兒似的。
“那傢伙啊散功了,啊哈哈哈,都散掉了。不中用啊。元嬰道君的孫子又怎麼樣?天賦卓絕又怎麼樣?無法順利晉升終究只是廢人一個!廢人一個!”掌事的神情十分癲狂,眉眼間充斥著數不盡的快意,嚇得少年不禁退了兩步。
阿耀抱著掃帚呆呆地看著遠處即將消散的雲層,和若隱若現的金丹異象,腦海裡一直在回放掌事那副略顯癲狂的樣子。
一陣冷風吹來,嚇得他連忙抱起掃帚繼續清掃廣場,好似方才什麼都沒有發生。
不論怎麼樣,生活還是要繼續的。
主峰內的青年端坐其中,蒼白的臉龐無喜無悲,骨瘦如柴的掌骨緊攥膝蓋,用力過度使慘白的骨節顯露出一絲紅暈。
他的身上一絲靈力也無。
屋內響起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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