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人離開之後,任夜舒這才走進去打了個招呼,“大伯。”
“哦,夜舒,來了啊。”
任青洪一邊在旁邊的洗手檯洗手,一邊笑呵呵的回道,“這幾位是……哪個是你說的男朋友啊。”
任夜舒就微微垂下視線,有些不好意思的,用左手食指,在身前,戳了戳右側的陳樂。
陳樂連忙也跟著喊了聲,“大伯。”
那任青洪就衝著陳樂點了點頭。
“哦,不錯不錯,稍等下,我幫你看看。”
“啊,我沒事,大伯,你能不能幫忙看看這位姑娘,她好像病的挺嚴重的。”
那任青洪就看向了任夜舒,任夜舒也連忙幫著說話。
“大伯,你就幫忙看看吧,她好像得了很嚴重的心臟病,不,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臟病,快不行了。”
那任青洪就看了阿珠一眼,既然是任夜舒領來的人,他也不太好拒絕,點點頭道,“嗯,在那邊坐下吧。”
這讓阿珠跟陸恆又是連聲道謝。
同時,任青洪還示意夥計,拿一次性毛巾給陸恆過去衛生間洗漱下。
雖然陸恆極力推辭,還是被領走了。
由此也能看出,任青洪人是相當不錯的,為人處世也周道,哪怕對方只是個無關緊要的窮人,他也不會怠慢。
等到陸恆再出來時,陳樂才發現,果然是這樣。
陸恆一臉蒼白的甚至有些病態般的肌膚,讓他那相當英俊的,稜角分明的五官看起來越發富有層次剛,雙目炯炯有神的,透著幾分英氣,完全不似那些過慣了苦日子的,畏畏縮縮的窮人般的眼神。
在洗乾淨之後,整個人顯得英氣十足。
那任青洪也是略帶幾分詫異的掃了眼陸恆略帶幾分英氣的臉龐,又看看秀美可人的阿珠笑了笑道,“你們不像普通人家。”
除此之外,倒也沒多說什麼了。
接著就是中醫慣例的望聞問切。
任青洪在給阿珠,把了下脈之後,又翻了下眼皮,看了下舌頭,又聽了下心臟,問了阿珠幾個簡單的問題之後,就很確定的說道,“不是心臟病,雖然看起來像心臟衰弱,不過,你自己應該知道是什麼病吧。”
“……”
這簡單的話,把陳樂跟任夜舒都驚了。
任夜舒很有些驚訝問道,“大伯你開玩笑,她一個病人哪裡知道自己什麼病?”
沒想到,那阿珠沒回答,先是看了陸恆一眼,隨即看向任青洪,微微點了下頭,就有些慚愧垂下了視線。
倒是陸恆再一次給任青洪跪下了,“醫生,請救救她,你一定有辦法救救她是不是,請一定救救她,我什麼都願意做。”
任青洪淡淡說道,“我看你長相也是富貴門第,居然這麼輕易給人下跪,而且是一個連姓氏都沒有的女子,看起來是真的很愛她了,你們的事我不關心,不過男兒膝下有黃金,還是不要輕易給人下跪的好。”
“起來吧,跪我也沒用,我救不了,得讓我父親過來試試,你們在這裡等一下。”
任青洪說完就出去了。
看到人出去,阿珠就很有些緊張的伸出略微顫抖的小手,握住了陸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