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徐揚,一臉淡然地把柳掌櫃的腦袋直接給抽到一邊去。
特麼的,這傢伙就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自己長了一顆像豬頭一樣大的腦袋,把其他人的視線都給擋了,心裡還沒點數麼?
被徐揚一巴掌給抽歪的柳掌櫃,卻依然沒從剛才那種震撼中清醒過來。
他孃的,這小子只用一張普通的菜刀,竟然能把豆腐切出猶如一朵菊花般的細絲,這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
看著柳掌櫃一臉迷糊的樣子,和柳掌櫃同是一夥的另四個評委,立馬也把他們的腦袋往那個大碗伸了過來。
他們想看看徐揚的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竟然能把好端端的柳掌櫃給弄得三迷五道的。
當這四個同樣把脖子伸得老長的傢伙,看到碗裡那塊宛如盛開的菊花一般的豆腐之後,頓時也驚呆了。
這成千上萬根細小的豆腐絲,漂浮在一個大碗裡,這場面實在是震人心絃。
他孃的,這是怎麼回事?
一塊好端端的豆腐,怎麼突然間變成這般模樣?難道那小子還有什麼障眼法不成?
看到這四個傢伙也成了呆頭鵝,徐揚毫不客氣地把他們給掃到一邊去。
後面等著看的人可多著去,他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幾個傢伙的身上。
看著那五個評委全被徐揚給掃到一邊去,四周圍觀的人群中頓時一片譁然。
這小子到底抽了什麼風,怎麼還把評委給掃倒了?難道他就不怕那幾個評委私下做些手腳麼?
而剛才還一臉篤定的唐掌櫃,此時心裡已經生出幾分不祥的預兆。
那五個傢伙的表現不正常,這個姓徐小子的表現更不正常,這其中必有蹊蹺。
不過還沒等他把其中的關竅想通,徐揚已經指示張天翔把裝豆腐的大碗端到他的面前。
唐掌櫃僅僅只朝大碗裡瞅了一眼,臉色便完全黑了下來。
完蛋,刀工這一項的比試,算是輸了。
蓑衣黃瓜的切法雖然不俗,可和眼前這朵盛開的菊花豆腐相比,卻是硬生生低了一個檔次。
張天翔也沒多搭理他,給他看了一眼之後,便端著大碗,徑直往圍觀的人群走去。
老話說得好,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看到唐掌櫃劇烈變化的臉色,圍在四周看熱鬧的那些傢伙,終於也感受到一絲異樣。
不就一塊被徐姓小子瞎切了一通的豆腐麼,這個唐掌櫃看了之後,怎麼就露出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來。
莫非其中還有什麼古怪不成?
在這股好奇心的驅使之下,還沒等張天翔走到他們的面前,這些傢伙就個個伸長脖子,往那個顯得有些神秘的大碗裡瞅去。
當他們看到大碗裡那朵盛開的菊花豆腐之後,頓時就掉了一地板的眼球。
若不是親眼看到,他們根本無法想象,眼前這成千上萬根飄搖在水裡的豆腐絲,竟然是姓徐的小子用菜刀切出來的。
他孃的,剛才還以為那小子是在瞎切,沒想到,這才一轉眼的工夫,落地的老母雞居然變成棲息在梧桐樹上的俏鳳凰。
端著大碗的張天翔,此時可是一臉傲然。
大爺的,叫你們這些傢伙狗眼看人低,都給我好好瞅著,這塊切得象朵花似的豆腐,可是黑心掌櫃放在我的背上切出來的。
這傢伙,已經全然忘記自己當時的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