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臺周圍彷彿沸騰了一樣,又一個盤口立刻就開了,這一次開賭的是臺上三人的勝負,勝負比例開到了一比五比十。
沒有人看好張瀟晗,他們看好的是那位司馬明光,看好的是張瀟晗必然將她自己輸做司馬明光的奴隸。
張瀟晗到這個時候面色卻淡下來,臺下的盤口開著,她只是冷冷地瞧著司馬明光和刁修士,眼神也清冽下來。
“既然二位道友真要強迫我賭石,那我就奉陪了,不過我們三人之間又怎麼賭?”
見到張瀟晗連一句晚輩都沒有,一口一個我字,不僅僅是臺上的司馬明光和刁修士,連高臺之下的眾位修士都怒了。
“賭!賭!我賭這個女修一敗塗地,賭她把自己輸給司馬前輩為奴!”
“我也賭她輸!”
“白道友,你這個盤口開得是賠定了,司馬道友一定贏的。”
臺下議論下注的聲音紛紛,張瀟晗站在臺上,面色中的驚慌在一點點消失,她冷冷地瞧著司馬明光,好像她才是那個註定會贏的修士。
張瀟晗的目光讓司馬明光眼睛裡的陰冷更濃了,他瞧著張瀟晗,視線彷彿要將張瀟晗吃了一樣:“這些原石隨意挑選,我們只比切開的仙石。”
司馬明光這話擺明了就是欺負張瀟晗,他和刁修士都是仙士,不論怎麼說,手裡的仙士都不會缺少的,這些原石雖然誰也說不好哪一塊會切出仙石出來,但是他們完全可以在數量上戰勝張瀟晗。
張瀟晗充其量也就買下三兩塊小原石,他們卻可以買下十幾塊二十幾塊原石的,就是靠數量也戰勝了張瀟晗。
張瀟晗冷冷一笑:“好啊,賭注呢?”
張瀟晗先提到賭注二字,高臺下下注的修士一下子就靜下來,司馬明光陰冷冷地說道:“你若是輸了,就把你這個人也一起輸給我,做我的靈魂奴僕。”
司馬明光沒有說仙奴,而是說的靈魂奴僕,分明就是別有目的,在司馬明光的眼神中,大家全都看出了他的目的。
“可惜了,一個嬌滴滴的女修。”不知誰低低地說了一句。
張瀟晗面無表情,彷彿沒有聽出來司馬明光言外之意:“你輸了呢?”
司馬明光就像聽到了極為可笑的事情一樣,不屑道:“我輸?我會輸?”
張瀟晗冷笑一聲:“先不說你會不會輸,連輸了的賭注都不敢下,這賭局還有什麼意思,不賭也罷。”
司馬明光也冷冷地哼了一聲:“我若是輸了,我輸你十萬下品仙石。”
“哈哈,”張瀟晗聞言笑了一聲:“真好笑,我若是輸了,就要做你的靈魂奴僕,你若是輸了,才輸掉十萬下品仙石,原來九域是有這個規定的,十萬下品仙石就可以買下一個修士做靈魂奴僕的,或者是直接買下一個修士的性命——這麼不平等的賭注,我不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