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地境武者似乎很一般,但是想想他們的身份,只是健僕而已,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沒有,這還只是一個國,一個國公府邸拍來保護紈絝少爺的僕人。
沒錯,在很多人眼裡看來,唐戰就是國公府的紈絝少爺,沒有任何可取之處。
唐戰登上馬車,駕車的車把式喲呵一聲,皮鞭在空中虛響一聲,馬車緩緩前進。
見到這輛馬車,路邊的反覆走卒迅速讓開道路,但臉上的神情既非畏懼,也非恭敬,更多的是鄙夷。
帝都所有人都知道,身為武將家族的長孫,唐戰只是一個沒有任何修為,只會發呆的廢物。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廢物也想娶到柳三姐?白日做夢!”
諸如此類的議論聲不是傳入唐戰耳中,他臉上一直平靜吳波,著的,在他眼中看來,這只是一場試煉,或許是幻境也不定。
儘管話之人已經儘量壓低了聲音,但以他的靈魂境界,有什麼聲音能逃過他的耳朵。
華燈初上,馬車來到帝都最豪華的街道,在上林苑門口停了下來。
上林苑門口沒有權貴子女迎接,只有一個柳府的廝在等待,見到唐戰從馬車上下來,廝快走幾步,在唐家健僕的境界範圍外停止腳步。
“唐少可算來了,我家姐和幾大家族的少爺已經等候多時。”
廝嘴裡著,臉上卻露出埋怨的神色,好像柳家三姐請客,客人就必須提前抵達才對。
“帶路吧!”唐戰冷淡的道,他來聚會的目的不是為了什麼三姐,僅僅是看一眼薛豐是不是他所認識的人。
如果不是薛豐出身劍宗,可能性很大,他甚至根本不會出現。
唐戰十六年身為唐國公長孫,對於繁文縟節並非不懂,派遣一個廝迎接賓客,這本身就是對客人的不敬。
何況,嚴格來,柳家比起唐家還差了些檔次,這樣的行為更近乎侮辱,如果不是唐戰沒有任何表示,他身後的健僕早已發作。
主辱臣死,健僕不是臣子,唐家也不是帝王之家,但在這個時代,意義卻相差不大。
跟著廝登上樓梯,徑直向五樓走去。
上林苑五樓不是有錢就可以上的,甚至一般權貴之家宴請賓客,能上四樓已經是店家給了面子。
樓梯上,唐戰眉頭微微皺起,配上十六歲少年的樣子顯得不倫不類,樓上的聲音一絲不漏的傳入耳中。
“柳三姐真是大度,一個沒用的廢物請他作甚,一會讓我府上的劍師嚇一嚇他,必然讓他顏面掃地,無顏留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