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河咽咽吐沫,“好,嗯,好看。”
柳青菲嗯了一聲,紅著臉,然後垂著腦袋,自己也看了看全身上下,看上去特別q彈。
要不是外邊還有人,徐星河都想。
算了,今晚夜還長呢。
晚,八點三十五分,浴室。
徐星河出去了一趟,加上剛剛出了點汗,他又去洗了澡。
噴頭嘩嘩作響,四十幾度的熱水打在後背和肩膀,一股暖意傳遍全身,徐星河心情還是很不錯的,眯著眼睛往手心裡倒了些海飛絲去屑洗髮露,輕輕在頭髮上邊揉搓著,不多久,徐星河關掉噴頭閘門,擦乾了身子,穿著半截袖睡衣走出衛生間。
“洗完了?”廁所門幾乎是正對著主臥室的,對面飄出林映純的嗓音。
“嗯。”徐星河走進去一看,大床上,林映純此刻進了臥室,似笑非笑地捏著兩張撲克牌,左右食指悠悠然然敲打著柳姨大腿上打著的真絲吊帶裙,一下,兩下,節奏很緩。床尾坐著的柳姨有些垂頭喪氣,她腦門上和臉蛋上貼著四五張紙條,顯然輸得很慘。看到這裡,徐星河不禁呵呵一笑:“沒聊天了?她們很呢?怎麼開始玩牌呢?誰去洗澡?不洗的話我把熱水器總閘關了?”
柳姨趕緊說了一聲,頓時把牌扔到床上,並揪掉臉上的白紙條:“我去我去!”
“明明剛洗完的。”林映純白了她一眼:“柳姨,就知道耍賴皮。”
柳姨俏臉一紅:“沒,沒有。”
林映純稍微整理了一下頭髮:“章姐帶著清夢說去買點宵夜去了,還要去逛逛藥店。”
“逛藥店幹嘛?”徐星河一問。
林映純翻了翻白眼:“你說呢?”
柳姨害羞的主,一會兒就躲進浴室了,而徐星河坐到林映純旁邊,用手抹了下滴到臉上的水珠兒,“……玩的什麼?爭上游?”
林映純嗯了一聲,“洗牌的時候洗整副牌,玩的時候玩一半,嗯,咱倆來兩把?”
“行啊,有啥懲罰措施不?”
“瞎玩唄,懲罰什麼?”林映純瞥瞥徐星河:“要不也貼紙條?”
徐星河已經主動洗上了牌,道:“那多沒意思,這樣吧,咳咳……”洗好牌遞給林映純讓她切牌,分出半沓後,徐星河悄悄看了眼半開著的浴室門,壯著膽子小聲兒:“你要是輸了,就去裡邊把柳姨拉出來你倆表演一下.我要是輸了,也去浴室,行不?”
林映純翻了個白眼:“你呀,真是不肯罷休呢,上次在外邊沒讓你得逞,你擱今天等著呢?”
徐星河訕訕一笑,沒吱聲,首先抓起牌。林映純故意哼了一聲,也跟著抓牌。
“我先出。”抓到了那張反扣著的牌的林映純伸手一捻:“對兒三。”
徐星河想了想,也扔出兩張牌:“對兒四。”
“對兒七。”
“對兒j。”
徐星河邊打著撲克,邊在她豐腴的身上瞄著。他的目的也很單純了。
“jqka,到你了。”手中只剩了一張牌,林映純露出勝利的笑意。
徐星河一看牌,就甩出四張過去:“七八九十,同花順。”沒等她反應過來,又是將手裡全部牌攤開在床上,“一個九,一個大王,一個尖兒,走了。”
林映純很不高興地斜徐星河一眼,把牌扔到徐星河腿上,“算你運氣,再來。”
徐星河裝傻道:“還來什麼?”
“接著玩呀。”林映純把牌攏到一起,眼中閃過一絲狐疑:“不玩了?”
“不是啊。”見她洗牌,徐星河就把身子稍稍挪過去一些,趁著林映純不注意的當口,輕輕抓住她的手,把她往床下一推:“懲罰還沒完呢,著啥急洗牌?你輸了,得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