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映純還是看著窗外,任由微風吹散她的頭髮。
他沒有拖沓,答應之後第二天,場地,戒指,婚紗他就搞定了。
開著車,行駛在租了一天的禮堂路上。
車上安安靜靜的,沒有太多聲音。
一路向西,人煙越來越稀少。
是一個偏遠的教堂,沒什麼人。
是偷偷摸摸的。
徐星河指了指後座上,“換上吧。”
林映純深深吸了口氣,下了車,去了後座,沒有避諱徐星河,脫鞋,脫衣,是簡單款式的婚紗,一個人就能穿好。
徐星河在駕駛位上看著,等她換完衣服,才下車輕輕牽起她的手,草坪的泥藻味清新,慢慢繚繞,徐星河拉著她,走得很慢。
一點一點,十字架,臺子出現在眼前。
沒有外人,徐星河沉默著從包裡摸出了一個盒子,然後抬頭盯了林映純一眼,把戒指取出來,輕輕套弄到了林映純的食指上,這個時候,徐星河心裡升起一些愧疚:“對不起”
“這樣就足夠了。”林映純抬手輕輕的觸碰在了徐星河的臉上,然後眼睛一眯,笑了,此刻沒有任何暴躁,只有柔和。
“你願意嗎?”
“我願意。”
林映純輕輕環著餘白腰間,摟住了他,“吻我。”
很簡單的儀式之後,徐星河帶著林映純走了好遠好遠,他們之間少有的這麼平靜祥和。
拉著手,不急不躁。
慢慢就回了家。
今天的徐星河很貼心。
到家就主動的給她放水。
還特別體貼地問了問林映純要什麼樣的水溫,聽她說要熱一點的,徐星河就多放了一些熱水,最後伸手試了試,可以了,便把洗髮水沐浴液和浴巾都給她拿好,才出了衛生間。
“好了。”
“謝謝了。”
“客氣啥呀,快去吧。”
林映純拿著衣服笑眯眯地走進去。
徐星河則搓了搓手,在外面等著她。
嘩啦啦,嘩啦啦。
水聲從浴室裡濺了出來。
徐星河大聲問道:“溫度合適嗎?不行你再調一調?”
“挺合適。”衛生間裡傳出林映純今天特別膩歪人的嗓音,“呼,真舒服,怎麼樣星河?要不要來一起洗?”
“啊?”徐星河樂道:“行嗎?”
“呵呵,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