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菲繃著臉蛋閉閉眼,“....…關,關燈。”
徐星河還想看呢,不禁猶豫道:“別關了,開著吧?”
柳青菲可能是第一次佔據主導,臉色微變,有些害羞吧,“關,關燈!”
“咳咳,行行行,關。”徐星河見她這個樣子,頓感無奈,成,尊重她唄,只好伸手到了床頭,啪嗒一關。
這柳姨的心思啊,真是沒辦法理解,明明大半夜裡打扮的這麼花枝招展,難道她不是為了給自己看的?到了還讓關?
燈滅,屋裡霍然一黑。
“行了嗎?”
“......嗯。”
徐星河摸著黑吻了吻她的頭髮,“今天住這兒嗎?還是一會兒回去?”
“那你覺得呢?”突然一下,這次看不見她的表情。
“我覺得今天晚上,咱們都聽你的。”徐星河覺得,也該讓柳姨做回主任了。
“回家。”
“行。”
柳姨簡直是白變的,你對她不同的態度,她就有什麼相應的態度反饋。
性格特別靈活了,此刻呢,聽徐星河都聽她的了,她就想在單位面對下屬似的,語氣比較生硬幹練,徐星河還不習慣怎麼和這種狀態下的打情罵俏,或是說不知道該從那裡找切入點,好像自己說什麼話領導柳姐都很不愛聽似的,說不得就只能儘量閉了嘴。
徐星河先把自己的衣服給脫了,然後卻沒給她脫,直接彎腰過去,這會兒眼睛也大概適應了黑暗,藉著月光已經可以看到柳青菲的身子了,便雙手一勾一抱,把柳青菲直接給抱到了床上。
第二天。
徐星河這邊。
早晨,一抹朝陽擦著窗簾打了進來,照亮了小臥室。
徐星河打了個哈欠,困呼呼地睜開眼,看看窗外的亮光,又瞧瞧那邊牆壁上的掛鐘,才繼續閉眼迷瞪。
昨天晚上鬧騰,整個床墊子床單此就都移了位,皺皺巴巴,歪歪扭扭,他倆身子上蓋的壓的被單被褥裡面也潮乎乎的一片,還沒幹透。
“呼。”耳邊傳來一聲女人的呼氣。
徐星河也沒睜眼,伸手往前一摟,不曉得摸到了什麼地方,手心裡立刻印滿了肉呼呼的觸感,“醒了?”
“……嗯。”
“再睡一會兒吧。”
“幾點了?”
“剛七點,早著呢,一會兒我給你餉早飯。”
“……用不著。”
一聽柳青菲和昨天晚上一樣,語氣又硬邦邦起來,徐星河就呵呵笑一聲,揉著眼睛邊打哈欠邊看看她,只見柳青菲正從下往上地一下下攏著散亂的長髮,捋到腦後,目光生硬地望著天花板,童孔有些渙散。
見得如此,徐星河手腕子一滑,立即將手從被窩下面挪了挪,塞進了柳青菲兩條美腿裡,摸摸,“菲菲,想什麼呢?”
柳青菲眉頭一蹙,“你叫什麼?”
徐星河呵呵一笑,“叫菲菲呀,不叫這個叫啥?”
“……你說呢!”
“得得,差不多得了,一會兒爺們收拾你了啊。”說是這麼說,但徐星河還是沒跟她一般見識:“我剛問你呢,一個人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