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只要她願意,還可以反將對方一軍,搞搞破壞。到是對這種一點科學依據都沒有舊習俗覺得十分好笑,血液入水,最終都會融合到一起去,跟是不是親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若是如此簡單的方式就能驗證兩個人之間的血緣關係,那後世人還研究dn
a幹什麼。
“既然二妹妹說沒有問題,那便開始吧!”白浩宸也不想多等,以免夜長夢多。
白鶴染點了頭,表示沒有意見。
下人抬了張方桌放到廳堂中間,將那碗擺了上去,然後白興言和白鶴染二人齊齊上前,分站在方桌兩邊。其它人也跟著圍了上來,一個個或是面色沉重或是幸災樂禍的樣子等著看這一齣戲碼。
又有下人遞了枚縫衣針過來,白浩宸依然請白鶴染驗看。可惜白鶴染沒搭理他,直接就衝著白興言做了個請的手勢:“父親先扎。”
白興言帶著幾絲興奮將那枚針接過,狠狠地往自己手指腹上紮了一下。由於太激動,以至於針扎得過深,疼得他直咧嘴。
很快地,一滴血滴入到水碗裡,然後再將針遞給白鶴染,催促著道:“動作快些。”
白鶴染翻了個白眼,十分嫌棄地把那枚針往那個端水下人的袖子上抹了一把,擦掉了白興言的血跡,這才輕輕刺入自己指腹,同樣也點了一滴血進去。所有人都把頭探上前來,等著看這歷史性的一刻。白興言更是激動,在他看來,這個惡女很快就能證明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了。到時候不管十殿下護不護著她,至少可以先把人給趕府去,別見天兒的在
自己面前瞎晃悠,給他添堵不說,還天天下黑手,簡直要命。
甚至他更可以反咬一口,向其質問真正的白鶴染去了哪裡,然後扣她一個殺人的罪名,到時候就是十皇子要保,他也是站得住腳的。
然而,這份激動才剛剛開始就已經結束,眨眼的工具,清水裡滴入的兩滴血迅速的融合到一起,就好像失散多年的親人終於重逢一般,融合和完美無缺。
白興言都傻了,白浩宸也傻了,白驚鴻下意識地說了句:“怎麼會這樣?”隨即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又圓回來——“我的意思是說,這樣真……真好。”
葉氏眼睛看不見,早急得火上了房,一個勁兒地扯白驚鴻的胳膊問她:“到底是什麼結果?兩滴血融不到一起去是不是?這個白鶴染果然是假的對不對?”
白鶴染將食指豎於唇邊:“噓!別說話,多說多錯。”
葉氏急得不行,卻聽到身邊的女兒聲音中透著絕望地同她說:“母親,血融合了,現在的二妹妹是真的,她確實是父親的親生女兒。”白浩宸直接傻在了當場,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明明萬無一失的事情怎麼到了關鍵時刻就發生了大逆轉?這種來自異域的生僻毒藥他明明已經試驗過多次,從未失手過,為何到了白鶴染這裡就完全變
了樣子?
他將目光往廳外投去,外頭站著他的隨從,也正是往這碗水裡下毒之人。卻見那隨從緩緩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失誤,毒確實已經下到了水中。
這就更讓白浩宸不解了。
白鶴染這時正將扎破的手指放到唇邊吸吮,同時笑嘻嘻地問白興言:“怎麼,父親好像很失望的樣子?難道證明了我是真正的白鶴染你一點都不高興嗎?”
白興言盛怒的目光向她瞪了去,瞪了老半天都沒能說出話來。繼而又瞪向白浩宸,目光裡盡是惱怒和責怪。
這個大兒子陪三皇子外出遊歷歸來,本以為能有不少漲進,本以為這開門一局能設得漂亮精彩,可是沒想到竟輸得如此徹底。他是該說白浩宸太稚嫩,還是該說白鶴染太高明?
這個二女兒太難對付了,葉氏連大兒子都找了回來,卻還是難她沒有辦法,難不成他就只能繼續受著?難不成他白興言的大業真的要毀在這個女兒手裡?
他不甘!
場面一時間十分尷尬,連洛城來的人都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能怔怔地看著白浩宸,等他給拿主意,指揮他們下一步該如何行事。卻在這時,門房那頭有人來報——“稟老夫人、老爺,閻王殿的人到了,說是求見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