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下去做,一切都參照京城天賜鎮的建設仿著來,不會出大問題。”
她一愣,“我三叔?你信他?”
君慕凜反問:“怎麼,你不信?”她搖搖頭,“說不上不信,只是與那個三叔往來甚少,只記得從前我被關在府裡時,他曾為我說過話,還因為我的事同我父親據理力爭過。可惜他是庶子,別說我父親了,就是老夫人都不怎麼待見,所以一來二去的他也就不怎麼上門了。我回京之後也見過兩回,他給我的印象極好,但還是那句話,接觸不多,不好評價。這麼重要的事
,總得確保萬無一失才行。”君慕凜笑了,“放心吧,你三叔是我們的人,不然你以為他那個正二品的徵北將軍是怎麼來的?就憑白家的底子,朝廷敢封一個將軍給他嗎?要知道,那可是握著兵權
的,且兵在北方,離京都更近。如果不是已經將人緊緊握在手裡,誰也不敢冒這個風險。”“你們的人?”白鶴染沉默片刻,點了點頭,“到是與我猜想的差不多,我也想過,白家這個複雜的情況,如果三叔也沉浸其中,朝廷是不會將兵將交到他手的。那既然
是你們的人我就放心了,今後也能多些往來,他們家裡還有我一個堂姐一個堂弟,多走動走動我也不至於太孤單。”“染染你很孤單嗎?”他笑著捋了捋她鬢邊的碎髮,“再等一年,一年之後我娶你過門,你就不會再孤單了。到時候你喜歡跟姐妹們一起玩就去跟她們一起玩,不喜歡的話,便跟在我身邊。我的大營裡沒有那麼些忌諱,女人只要有本事一樣照常出入,這是東秦的規矩。甚至在皇爺爺那一代還出過一位女將軍,聽說一杆長槍耍得出神入化
,百人都近不了她的身。”
“那好,將來你也給我個將軍坐一坐,給我一支兵馬,我跟你上陣殺敵去。”
他點頭,“好,你想幹什麼都行。”“也不是那樣的。”她苦笑了下,“想幹什麼都行的只有嬰孩子,人一旦長大了,就會被許許多多的規矩禮數禁錮起來,再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就成了傻子。比如說我那天賜鎮,我還要同你說,既然算是封地,就要有封地的衙門,可是如果我公然在天賜鎮裡設立府衙,必定會落人口舌。不管是京城腳下還是在外地省府,都是行不通的。所
以還得另想辦法。”君慕凜想了想,說:“不如跟九哥合作,在各地的天賜鎮裡設立閻王殿分殿,這樣朝廷也安心,還能堵住那些朝臣的嘴,你監管起來也不需要有什麼顧慮。原本九哥不
就是給了你個幫閻王殿辦差的身份麼?不如再好好利用下。”
他指的是白浩宸回京時,帶著洛城人來找她麻煩,質疑她的身份,質疑她一身武功和醫術是從何而來。那時便是九皇子出手相助,將她的身份跟閻王殿掛上了鉤。白鶴染覺得這個主意甚妙,君慕凜還補充說:“你放心,雖是閻王殿分殿,但九哥一定會傳令下去,所有分殿的監管權都會交到你手裡。相當於分殿是你的,你完全可
以自己做主,他不會妨礙你做任何事情。”
兩人的談話一直持續到進了上都城的大門,同車而行的除了默語之外,還有葛家兄妹。
默語是早就對這兩位主子之間的相處方式習以為常了,但葛氏兄妹卻看得新奇。他們是外鄉人,十皇子這個人對於他們來說,並不如上都城本地人瞭解得那麼直接。他們人知道這個人是個常勝將軍,不管多難打的仗,只要他掛了帥就一定會勝利
。
將軍這種職務在人們心裡是十分硬朗的,他們從前總以為十皇子會是個一身戎裝的錚錚硬漢,可是沒想到硬漢在未婚妻面前居然如此溫柔。
他們一路聽著二人對天賜鎮的打算,心裡也在暢想著自己的將來。從前虛虛實實的設想突然變得更加實際起來,那些因不確定而生出的忐忑也隨之消散。
突然覺得,或許這輩子能跟在白鶴染身邊,是老天對他們兄妹的一種補償與恩賜。
新的生活已經開始,進了這上都城的城門,往後就是不一樣的人生了。這一天,對於很多人來說都面臨著人生的改變,其中就包括那芬芳閣的主人,麗嬪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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