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看好他?”章依齡把腿優雅的合在一起,微微一偏,十分淑女的坐姿,笑眯眯的問。
“嗯,不看好,我介紹的,應該會在你那裡碰壁,讓他碰碰也是好的。”溫姨坦然的說道。
不是,徐星河接過助理遞來的酸奶,說了聲謝謝,心說,溫姨,我還在這兒呢,不過他當然知道這不是溫姨的本意。
“學姐,你這激將法用得真直接,不過我會給他幫助的。”
徐星河在一旁,從助理的口中不難理解為啥溫姨和章依齡不對付,反而她倆約的有局的時候,帶他來認認熟。
原來兩人大學的時候,都要爭學生會主席,章依齡是跨級爭的,天然劣勢,但又是個不服輸的,然後兩人拉票的時候打得火熱,美了旁邊觀戰的吃瓜群眾。
畢竟那種情況下當局者最迷,旁觀者最嗨了。
從那時候,結了怨,溫姨的室友好閨蜜,被章依齡拉去做了好朋友,章依齡的好姐妹又被溫姨說笑間成了好閨蜜。
甚至演變到溫姨不喜歡的,章依齡會照顧一下,章依齡不喜歡的,溫姨會幫一把,讓他好起來,噁心一下彼此。
從那個時候,倆人就有了撬牆角的習慣。
你的好閨蜜是吧?不好意思,現在我的了。
以前的時候,溫黨和章黨之爭那是一個火熱呢。
你親近的人,討厭的人,我親近的人,討厭的人,彼此都互相照顧,直到章依齡回山城大本營,接手了總公司,離遠了,才消停了許多。
以前在京城,姓溫的大本營,章依齡還吃過不少虧,現在來了山城,章依齡那會息事寧人,人這一輩子沒幾個不對付的人,那能快樂嗎?
不過對徐星河好,這個是因為什麼溫不溫的。
她的男人,她當然要對他好了,章依齡笑笑,
“先說好,照顧他可不是因為我們倆人之間那些破事,星河,讓服務員先來五瓶茅臺來。”
茅臺?你先來五瓶,不是.徐星河想制止一下,結果溫姨突然眼睛一眯,她純當章依齡親近的叫星河做事情,是為了噁心她,於是她更狠,“怎麼五瓶呢?六瓶,咱們先一人三瓶備著,星河你要喝嗎?”
合著你們說喝酒的時候就沒想著我呢?徐星河哭笑不得,而且這茅臺是白酒啊,誰特麼拿瓶喝的呀,傻了啊。
徐星河勸不住,如果只有章依齡一個人,或許他現在的話,可以勸住章依齡了,讓她不要喝酒,她就不和了,但人溫姨憑什麼聽你的?只勸了章依齡,搞得像自己站章依齡那邊似的,這樣,溫姨該怎麼想?哦,我是你女朋友的小姨,你護著外人是吧?扣分!
得,不勸了,反正自己在旁邊,看著點,也不會出事兒,喝吧,喝死一個算求。
飯桌上,很快要來了六瓶茅臺,三人先舉著杯子一起喝了一個,扯了一句歡迎溫姨來山城鬼,徐星河看出來了,歡迎個屁。
旋即,章依齡笑眯眯地把酒杯舉在半空,對著溫姨道:“學姐,我能這麼快從京城回來,接手總公司,還是靠你在京城的鞭策,大部分都是你的功勞,不是你,我估計都沒有那麼順利接手公司,來,我敬你一杯,不帶抿一口的啊,要喝就連杯乾。”
溫姨端起杯子,與她碰了一下,痛快地一口乾了掉,喝酒,她怕誰?
“好,要不說小章是痛快人呢,以後麻煩你在山城的照顧了,來,再來一杯。”溫姨很快也滿上酒,又是舉起杯子,反敬了回去。
章依齡當然跟她較上了勁,“來就來,乾杯!”
徐星河剛開始還偶爾插進去喝個一兩杯,不過看著溫姨和章依齡一杯一杯地跟喝白開水似的喝著茅臺,
徐星河眼中閃過幾絲心驚肉跳的情緒,看了兩人,額了一聲,不安地估摸著,這倆沒事兒吧?喝多了不會等會兒掐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