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河猛的一拍桌子,“夠了!”
再說勞資該完蛋了。
倆人嚇了一跳。
徐星河開始吸引火力,“兩個酒量這麼差,不知道爭什麼爭,喝那門子的酒?又菜又愛玩?我灌誰啊我灌,我他媽誰都不管,有本事你們倆綁一塊,把勞資喝趴啊,喝不趴就閉嘴睡覺。”
“徐星河!”
“星河!”
“慫了就睡覺,我灌個哪門子一個人?要灌勞資把你們兩個一起灌趴!”
章依齡呼呼,胸都上下起伏好幾下,沒廢話了,一口把半罐子的啤酒一口喝了,扔給徐星河一罐,“喝!”
酒鬼哪兒會想這麼多,徐星河就是踩在酒鬼的情緒不穩定上邊做事。
“喝就喝!”徐星河喝了一罐又開一罐,然後也不偏坦那一個,虎著臉唬了一句溫姨,“你幹嘛,你養魚?”
“小混蛋”
“閉嘴,都在酒裡!”徐星河討厭酒,但又喜歡酒,這玩意兒是個好玩意兒啊。
一句都在酒裡,就讓她們知道都能閉嘴了。
兩女人要說什麼話,都被心懷鬼胎的徐星河一句一句懟了回去。
今天先把兩女喝得不省人事度過去了再說,以後的事日後再說。
溫姨本來就到頭了。
幾罐酒下肚,加點白的紅的,她很快就更加迷糊了。
章依齡要好一些,但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溫姨有點不對勁。
“愣著幹嘛呀,扶她去衛生間啊。”
果然兩人之間還是有感情.
“別讓姓溫的吐在我沙發上,髒死了!”
行,有感情,但明顯不多。
徐星河快速扶住溫姨,纏著她走到昨晚熟悉的地方。
溫姨再也忍不住了,唔唔大吐起來。
徐星河無奈給她拍著後背,“至於嗎,為了慪氣,把自己喝成這樣,下次別喝了,一定別喝了!”你們倆,喝得那是勞資的命啊!“你瞧你,吐得不難受吧?真是的.”
不過,吐就吐吧,這溫姨還不老實,可能是在生他氣,臭小子,兩天都把老孃灌醉了,老孃招你惹你了啊。
時不時推徐星河的腿一下,和他較著勁。
徐星河沒搭理她,等她吐的差不多了,徐星河才又給她扶起來,還是像昨天一樣,“張嘴。”
溫姨可能也折騰不動了,今天比昨天要聽話得多,老老實實的張嘴,紅紅的舌頭還不小心貼了杯沿上。
“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