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章依齡主動挽住了徐星河的脖子把他往自己身上帶了一下,輕聲說道,“我沒怪你了,我是怪我自己,昨天,我才錯了”
這下就好了,最難的一關過去了,說出來,說開就好了。
徐星河急忙抬頭看向她,“沒有,是我錯了,真的。”
章依齡的性子就是這麼直白道:“咱們都有錯,我不該藉著酒瘋和對姓溫的一些莫名的防備,當著她面做出那些嗯,我就不說明了,你章姐還要臉,你個臭小子,也不該.”
徐星河臉一紅,小心問了一句,“章姐,你,你不生我氣了?”
“生氣有什麼用?氣也是氣我自己,我沒有完全斷片,也沒姓溫得醉得那麼嚴重,我要是不樂意我也制止你了.”大鵝不愧是大鵝,說開了之後,她就什麼都樂意說了。
徐星河嚥了口唾沫,眼珠子一轉,“章,章姐,你的意思說,你,你不討厭.”徐星河還知道上次章依齡來大學城他們一起拍照的時候,徐星河建立了一些資料夾,章依齡說過的,有些她喜歡的,她就任著徐星河。
一聽這話,饒是章依齡臉都紅了一下,沒好氣拍打著徐星河的胸口一下,“想什麼呢?”
徐星河咳嗽一聲,“沒有沒有.”
章依齡翻了個白眼,此刻也恢復了之前的神態,有些慵懶勁,伸了個懶腰,從被窩裡坐了起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得美”
“哦。”徐星河訕笑著也跟著坐了起來,然後把臥室的空調溫度開暖和了一點,也是,大鵝正常狀態下,也不會答應自己瞎來吧?最多到最後對他和溫姨估計能睜一隻閉一隻眼。
然後借溫姨為突破口,或許鴨鴨也就有契機了
結果哪知道章依齡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徐星河差點從床上蹦起來說臥槽,誰知道章依齡坐起來伸了個懶腰之後,低頭看了一圈臥室,這大鵝若有所思的眯上了眼睛,有些無人可擋突然把腦袋靠在了徐星河肩膀上,飽滿的紅唇帶著熱氣靠近了徐星河耳朵,不講道理的說道,“當然你要是能讓姓溫的心甘情願.我確實不介意”
“咕嚕.”徐星河空調遙控器都沒握穩,一下掉到了床單上,瞪大了眼睛看著章依齡,喉結湧動好幾次,乾乾巴巴的問了一句,“你,你不介意.”
章依齡不愧是她,像她之前在大學城酒店說的,我能夠接受的,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我不能接受的,你不能強求我,一點都不用瞞著自己的另一半,坦坦蕩蕩的點頭,把雍容的大腿一下擱在徐星河的腿上,“我想我不介意,看著姓溫的,嗯,我好像感覺並不討厭.”
徐星河能感受到他大腿傳來的那種熱乎乎的感覺,他手都抖了一下,虎狼之詞,這他媽是什麼虎狼之詞。
“當然,我想我只對姓溫的不排斥,可能是因為我喝醉了鬧騰過幾次,但每次吃虧的都是我自己吧.雖然很不想承認,姓溫的,對我很特殊.”章依齡說得明明白白,她的小腳還輕輕蹭了蹭徐星河的小腿,然後眯著眼睛補充道,“你要是能讓她沒有名分守在你身邊,那是你的本事,這件事情我不會反對你,也不會生你的氣,甚至給你一點支援也不是不可以的”
“章姐,你想多了,我沒這種想法.”徐星河口是心非的苦笑道。
“不管你有沒有,你也知道你章姐我了,我不喜歡藏著掖著,有什麼想法就直接說了,我內心是不介意看著姓溫的做我男人小的,這樣她在我面前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了”章依齡眯著眼睛,好像真的沒有再開玩笑。
徐星河抿了抿嘴唇,有些混亂,大鵝,你這莽夫.你可真的是這個啊!
徐星河默默給章依齡豎起了大拇指。
大鵝就是這麼坦蕩的人了,徐星河也不裝了,拉住章依齡,輕聲說道,“你打我一巴掌吧。”
“嗯?”
“還有,千萬不要在溫總面前暴露,咱們之前就有一層關係.”
“嗯,我明白。”
“依齡.謝謝你。”
“嗯。”
徐星河頂著臉上的紅印子,“依齡,我對不起你。”
“行了行了,你去吧。”
等到徐星河終於推開另一間臥室走進去,劉看見已經披上衣服坐在床榻前邊心事重重的溫姨,開門吱呀的聲音不小,溫姨也看見徐星河了,盯著他,臉色微變,“.她打你了?”
徐星河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是默默在溫姨面前蹲了下來,露出了另一邊沒手掌印的臉,眼圈紅著,欲言又止半天,嘆了好多口氣,淚一滴滴往下掉,手顫抖的去逮住了溫姨的小手,要多慘有多慘的苦澀的說,“溫,溫姨,我是混蛋,你乾脆打死我吧”
徐星河高考沒去北影,其實真的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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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