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睡了。
“是啊,放一年少一年,上次放花好像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那麼久?”外邊的風還是挺冷的,吹得人是涼嗖嗖的,徐星河放完一根又點了一根,“章姐,你過年不放炮?”
“不放。”
“那打嗎?”徐星河知道章姐葷素不忌嘴的。
“你陪我嗎?”
“走,回屋。”徐星河當即立斷,就完把手中東西丟下。
“急啥急,是你的就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你小子急也沒用。”
不過章姐讓他放完,他也不好說些什麼。
徐星河一邊放著花。
“我畢業了之後,就逐步開始接手了公司,我爸開始逐步放手,太忙了,公司業務太多了,那時忙的連過年的時間都沒有,熬了一些董事的認可了之後後才進的董事會,以前認識的那些朋友,也都漸行漸遠了,想著我一個大老闆,再滿大街地放鞭炮也不像個樣子,你呀,現在是幫我回憶童年了。”
章依齡呵呵一笑,將手裡燃盡的這根扔掉,又拿起一根讓他點,“上一次放這個,其實是大一的時候,跨年,部門在外邊玩,溫婉非拉著我衣服角死活讓我跟她一起玩的呢,一晃這麼多年了也。”
十幾根菸花放完了。
徐星河也玩的很樂呵,同時也問道,“你和溫姨大一的時候還一起玩呢?”
“塑膠姐妹罷了,一直不對付,耐著性子在外邊裝樣子罷了,大二開始才裝都懶得裝了?”
這個徐星河有畫面,她們倆在自己面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確實撞的好似好久沒見的學長學妹,好姐妹來著。
見章姐手中最後一根菸花放完,徐星河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要不我再去拿一些?”
“不玩了。”章姐掩著鼻子咳嗽道:“門沒關,把陽臺外邊這個窗戶開啟吧,屋裡太嗆。”
“行,那你把衣服穿上,還是冷。”
“……嗯,你也穿上點。”
徐星河走到窗戶邊上一拉推拉窗,讓外面的空氣將屋內的煙火味吹一吹。
身後,章依齡篤篤跑回去,坐在沙發上穿褲子,人家不愧是出身好,舉手投足間都有股貴婦人的風範,連穿個褲子也要坐穩在那裡,微微收攏那條被肉絲襪裹著的瘦巴巴的美腿,然後收一收褲子。
小腳一伸一點一點插進褲子裡,然後再換另一隻腳,這一番動作下來,是對著徐星河的。
也完全不瞎說的,是故意撩撥徐星河的,簡直勾人的要命,徐星河看得越來越想溫姨打扮成聖誕老頭來著,直到章姐將腰帶輕輕繫上,將襯衫捋順,徐星河才趕快收回眼神,假裝在拉窗簾。
放完味兒,就把窗戶關了。
章姐就笑道:“老公,你來下。”
“嗯?”徐星河每次聽她叫老公,都聽舒暢的,細細膩膩的聲音很舒服,走回去坐在她旁邊,“怎了?”
啪啪,章依齡大方的拍了拍併攏的大腿,“來,腦袋枕過來。”
“枕你腿?”徐星河呃了一下,咳嗽一聲“啥意思?”嘴上這麼問,身體上卻沒有絲毫遲疑,自己的女人不躺白不躺,於是徐星河後仰著一躺,慢慢將後腦勺朝著她豐腴的大腿上邊靠了上去。
隨即,兩隻修長的手拖住了徐星河,矯正了一下位置,呼哧,徐星河只覺得後脖子一軟,腦袋便陷入了一片熱熱乎乎的、軟軟的、且很有彈性的肌膚裡,舒服啊。
然後不等章姐有什麼動作,他恬不知恥的主動提出,“媳婦,你把褲子脫了讓我躺躺,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