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
天亮了,有光跑進了臥房。
徐星河先一個醒了,腰痠背痛的他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張雍容熟美的面容,正是章依齡的睡臉。
此時的章姐就躺在他身旁,正臉對著他,呼吸吐氣均勻,睡的很香。
徐星河揉了揉眼珠子就開始盯著章依齡一個勁兒地看,越看越神清氣爽,他之前可能都想不到有這麼願意配合他的女人,心中不禁愛慕極了,伸手輕輕捏住章依齡額角上散落下來的一縷黑色長髮,拿在鼻子上美滋滋地嗅了嗅。
真香。
得妻如此,哥們夫復何求呀?
想起昨天晚上的半推半就,心頭一片滿滿當當的情愫,想著昨晚跟章姐的那些溫存。
徐星河覺得心中很充實,很滿足。
自己真是祖墳上冒青煙兒了。
有個這麼大方的大老婆。
徐星河認為自己一定得把這種感覺保留下去,一定得對章姐好點。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章姐對他這麼放任,還說結婚前得對他有所防線呢,有個屁。
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撩開,頓時,章依齡身上光溜溜的曲線就暴露了出來,見狀,徐星河嗓子眼兒一干,立刻伸手摸上去,像撫摸一件陶瓷藝術品一般摸了摸章姐的大腿,感受著上面的熱乎氣兒和優美的弧度。
徐星河手心一片細膩的觸感。
這時,章依齡長長的睫毛兒微微一動。
徐星河忙住手,愛意十足的眼眸兒直勾勾地望著她,“章姐,醒了?”
章依齡也沒睜眼,帶著睏意嗯了一聲,“幾點了?”
“大概……”徐星河抬頭一看錶,“七點鐘不到吧,還早。”
挪了挪身子,章依齡將眼睛張開一道縫隙,慵懶地看了他一眼,“七點都沒到,這麼早弄醒你媳婦幹什麼?”
徐星河笑道:“沒想叫你呢,就是忍不住想摸摸你,誰讓你太漂亮了。”
章依齡漂亮的眸子突然眯得更細了,“你小子昨天是不是舒服了?過癮死了?”
這是要算後賬了啊,徐星河馬上乾咳道:“沒有啊,咳咳……”
“沒有?”章依齡唇角泛起一個微笑,“我都說了不去醫院了,都到家了,都洗好澡了,你小子裝醉,騙我把你送到醫院”
徐星河哎呀一聲,臉紅道:“瞧你瞧你,說的太難聽了啊,都什麼啊,怎麼能算是騙呢,昨天是真暈了,胃有點不舒服.”
徐星河昨天晚上到家了就提議兩人小酌怡情,然後喝著喝著就不勝酒力了,倒在一邊,說他胃難受得,要讓章姐送他去醫院。
章姐喝了點酒也沒反應過來,一臉的著急,喝了酒車也不能開,連忙打了個的去了醫院。
反應過來的時候,立馬恢復正常的徐星河已經開始死皮賴臉的醫院裡邊拉了
章依齡眯著眼睛還是盯著他,“哦,是嗎,真的胃不舒服?”
“真的啊,我可一點兒欺騙你的意思都沒有啊,我你還不瞭解嗎?我對你一直都特別真誠的,以前暑假在公司作事的時候,特尊重您老人家,我對你掏心掏肺都來不及呢,哪兒還敢欺騙您老呀,真的啊,那啥,對了,昨天去醫院出什麼事兒了?”徐星河一看逃不過,開始裝傻了起來,“我喝多了點兒酒,其實記不太清楚了。”
“裝的挺像。”
“我裝什麼了?真記不得了。”
“呵呵,那句算了吧,就別記得了,下次去醫院就想都不要想了。”
徐星河立馬投降了,“好了好了,就知道我說不過你,昨天的事情我鄭重道歉,沒經過你同意就連哄帶騙了,是我的錯,以後做什麼我肯定都徵求您老的意見,同時嚴格執行您老的方針,還會團結在您老周圍,緊跟您老的步伐,你看行了不?”徐星河上去摟摟她的腰,章依齡微笑道:“你擱我這裡開大會呢?”
徐星河知道她其實我不生氣了,“你要開心,我天天都擱你這裡開大會。”
“是嗎?”章依齡身子慵懶的動了動,“那你的溫姐姐不要了?”
徐星河咳嗽一聲,“還是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