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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月照我心*

沒想到晚上還能和月談論幾個小時,交流這種事往往在流暢的情況下會特別覺得舒心,特別是和顏質和智商雙高的在有了第一次不算愉快的交流之後,這次歡暢的談話就像是突破一大瓶頸,感覺有歷史性的味道。

圍棋也許簡單,元素並不多,除卻條條框框就是黑白的世界,世界上沒有哪個圈子是黑白分明的,人生只有掌握住了自己這顆棋子的身份地位才能方顯霸氣,通達四方,殺敵於無形。

牧牧含著淺笑,魅力四射,“月,人怎麼會不自量力,交流就能知道高下,有自知之明很重要,有自知之明就算輸了也很雀躍。”

“開玩笑?我可是很久沒有精進棋藝了,聽說你攻勢凌厲我還防範於未然打算轉攻為首呢?”其實聊天可以得到的很多資訊,熟悉的人反而不用太多交流,昨天月只是想要更瞭解牧牧。

其實月很受用牧牧的理解的度量,他能很好地把握尺度,是的,沒有卑躬屈膝讓2人尷尬,也沒有得意忘形讓2人難堪。

月還感覺到牧牧隱藏起來的霸氣,和那種溫柔的霸道,牧牧將自己的人生貼上標籤,能感覺需要對別人好的時候他一次也不會錯過,如果對自己的人生不懷疑有錯所以才會那麼囂張,目的是為了下一次能夠用事實告訴別人我沒有錯,牧牧實在努力為自己正名,也是很溫柔地告訴別人我沒錯是你錯了的訊息。

可是那些人怎麼聽得懂,他們連自己都不愛,怎麼可能愛你,他們都強迫扭曲了自己的人生,當然會毫不猶豫地對你下手了。

牧牧雖然霸道啊,但是大概不會用強大施暴把,所以才會那麼細心溫柔難能可貴,你一定覺得踩著弱者爬上去沒什麼本事把,所以你才堅持自己一步一步自己努力往上爬,在辛苦也能笑的燦爛,所以不管什麼時候看你都有震懾我心靈的純潔乾淨。

漂亮又易碎所以捧在手心了才會珍惜,是啊,我的自知之明就是配不上你把,就算自負也該明白拋開外貌不談,天下間這樣的人品也是稀世珍寶了啊,又不無知。

也會超過把,你的重要性超過木蘭,可是這個女人怎麼回事啊,等到我移情別戀你都不打算回來認領我麼?我這個被你拋棄了那麼那麼久的男人,我不管你再不回來就過期了哦!

怎麼可能有攻勢,牧牧非常高興,他從小到大,月真的是牧牧第一個實際崇拜的人,以前或許或許像是崇拜柚在一種不瞭解的情況下帶著盲目,一種是像崇拜花尖是對於親情的感動,與其是崇拜,是愛大於敬,覺得那麼乖乖聽話是應該的,一種是白,完全是被那種實力被震撼了,但是就算輸了口服心不服,心裡不崇拜就不算是真的崇拜。

牧牧從很就以前就把變得強大變成了自己的終身事業,他把感恩和感激分的很清楚,對於白他應該感激,絕對不會感恩,對於月牧牧不止感激還會感恩,也許是因為白逃避了對自己的正面的認可,而月認同自己這個小粉絲的戀慕之情,還予以溫柔,感覺被尊重認可了,或許就是自己不認同白的人品,而認同月的人品,不管那種那種得到是很充實浪漫的。

月有對高貴的詮釋,月的高貴行雲流暢沒有架子並且無時無刻不優雅,總之就是從頭帥到了腳,讓牧牧心情大好虛榮心爆棚,這個時候所有凌厲地攻勢都收好壓箱底了啊。

牧牧處於攻守之間,不敢放鬆,這比單純的進攻費腦子,不過大清早再不用腦子,智力就退化了,是啊那天后牧牧就有意無意地逃避自己的思考,恐怕如果真的連累了三點,未知,七一,自己寧願拿火把自己的腦子拿來做碳烤腦花什麼的。

所以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就是這麼大,一個思想層次那麼高,一個思想層次就這麼低,估計是一大早的就像吃腦花了把,否則天差地別的怎麼能夠聯絡上啊,啊,愛好也是讓人更加精彩,總之兩人很享受那種清晨和煦的陽光和收穫的心情。

也許牧牧真的沒有意識到自己真正危險的地方在那裡,也許確實是他因為內疚控制自己不去思考,也許是牧牧逃避自己這已經存在的危險意識了,不過他隱藏的很好,甚至是雪藏起來,可是不經意還是流露出來讓人心驚膽戰的行為。

牧牧對月抱著一種恩養態度,就是上下級關係沒有變,但是本能無論對錯會遷就月,到此為止沒什麼?不過牧牧會把下意識為月的事情當作出於私人感情,而非公事,雖然意識上上下級沒變,但是主從關係確實是變了。

一旦牧牧變得是為朋友兩肋插刀那麼就危險了,這就是把柄而且定罪的時候是不允許狡辯的,特別是白和牧牧的關係剛好應證了月和牧牧的關係。

白和牧牧是同樣的上下級,而牧牧的態度是對等的對持,甚至是要超過對方直到打倒對方的,這很明顯,而牧牧對月是截然不同的態度,那麼那種恩養態度根本隱藏不住。

這是卑微至極的感情,也是卑微享受不起的感情,可是牧牧就像走在隨時會斷的西線上,已經不上不下了,就只剩下等死了。

“牧牧,你以前沒有恨過白把。”月披了一件月白的長袍,牧牧就盯著那個顏色發呆。

牧牧回過神落下一子,這是一招妙手,為了半天終於讓對方稍微可見劣勢,牧牧知道月在提醒自己,不過不明白在提醒什麼,他當然知道在見到白大人之前自己不但不恨他,還莫名崇敬他,白是唯一一個給母親難堪的人,就這一點就夠得上自己的偶像了。

不過為什麼話題還要談他啊。“陛下,人與人的距離是很大的,就算我崇拜過白,但是我也有自知之明,論實力我這幼稚園的孩子和教授比學問不是小巫見大巫了麼?”

牧牧身上是一件白準備的花色的和服,瘦身效果太好了把,怎麼感覺左右都不合適呢?

“這件衣服不用問我也知道是白連夜趕工親手做的。難道在他心目中你太瘦了,所以大小都不合適了。”月故作擔心。

牧牧搖搖頭輕笑“沒關係,大笑合適的,可能是,這樣問您不許生氣?”

月笑著點點頭。

“那我問了,你那麼愛她為什麼不把她留下來呢?”牧牧帶著質問地眼神問。

月嚇了一跳,然後大笑了起來,看來這個牧牧剛才還是拘謹了,刺才冒出來麼?

牧牧的意思是,如果當時能夠足夠用心自己怎麼可能會失去愛人呢?另一個意思是如果白是真心的,那麼他怎麼可能不舒服呢?就像這件衣服。

狡猾的小狐狸,自己也曾今質疑過,自己的權利又不是假的,在自己的眼皮地下在自己的地盤自己心愛的人人間蒸發,憑空的消失掉了。。。

是啊,那麼愛她怎麼找不到戀人了?那麼愛她,她在哪裡,為什麼讓我反反覆覆地懷疑她是否有意躲避自己,躲避自己的愛呢?

月的眼中犯淚,急的牧牧抓耳撓腮的,“還是被你看出來了,其實啊我不懂愛情,我以為對她好就是愛她,可是並沒有人領情,是她太無情了,還是我太自以為是了,這些年我一直遠離權利,我是真的想看一下世間的人情冷暖,也許是真的不自信了,我才會記錄了這些年的遊記,希望與她分享,共勉之。”

牧牧先掉下了眼淚,他急忙擦掉,害怕被誤解成同情,“好幸福哦,我感覺她值得你這麼做耶,怎麼辦?我聽不了幸福的故事,我啊是非常自私的,當看著別人幸福自己沒有的時候霸道就會抬頭,會忍不住破壞耶,怎麼辦?尋找那位美人的激情在我心裡頭被涼水破冷了,算了我們換個話題把。”

“那麼白呢?”

“您真的很壞耶,講的自己很幸福卻馬上又來談論我的悲催。”牧牧咕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