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插科打諢,意爾就爆出了一件響噹噹的需要當即處理的事件。
“陛下。”意爾在得到允許後輕聲道,今天他比較慎重,比上一次更加充滿敬意。“餘孽未除,臣啟鋤奸。”
月對牧牧隨手一比劃,示意你來回答。
牧牧嗤笑一下,現在自己頭腦清楚這官司還不好打?“陛下恕我無狀。”
“好,只要在現在為了你自己脫罪做的一切行為,我饒恕。”月笑著點頭,他很滿意看著牧牧滿臉堆填笑容準備戰鬥。
月打起精神準備看看牧牧的詭辯能力。
牧牧大手一揮,他看見有些老頭子好奇地抬頭看他,樣子就像見鬼了,他老道的表情緩緩暗淡下去“那麼我要改口了陛下,我們是朋友不是麼?好的像是兄弟,我們平民百姓普遍叫這哥們。”
月嚇了一跳,看著其實今天的朝陽會必然不會太無聊了。
白噴笑了出來,雖然短暫但是引起了注意,他立刻恢復好狀態,不像月低著頭隱隱偷笑,月點點頭算是預設。
牧牧兇狠地拿出氣勢橫掃一週,當然他不能在這巍峨雄壯有崑崙氣勢的大殿露出霸氣,不過那眼神凌厲足夠嚇哭大人了“我現在被授權代替陛下說話,小事不用勞動大駕我代勞說了,請意爾大人為我搬張凳子來,比陛下這張略微矮一點就可以了,我要坐在這兒。”
意爾臉色鐵青幾乎咆哮出聲,其他酸腐老頭有的都被氣暈了,連連聲討牧牧,不過只敢小聲,不敢出聲。“這裡是神殿,居然敢大放厥詞,還痴心妄想坐於堂上。”
牧牧略抬下顎用餘光掃射,這裡的的確確只有夜神月是坐著的,也是白這種居功至偉,功勞簿一座山的人也沒有坐著的資格。他輕蔑一笑“您是腦子不好,還是耳朵聾了,我們是朋友就是平等的,更何況我們剛才還並肩而坐呢?”
牧牧的意思是有一就有二,已經破例了還裝什麼處啊。而且牧牧一口一個我,我們的,完全在言語之間就進入了朋友那個境地了,既然夜神都應允了朋友之說,那自己那點小囂張是小意思拉。
這種情況下笑真難受,可是放聲大笑又有失體統,總不能告訴大家我並不認為牧牧這些小動作是不到失禮的地步的,不過不拘一格而已,月只能悶著笑,笑的肚子都抽疼了,越來越好笑,這小子怎麼想到讓意爾去搬凳子的?而且還先發制人,人家還沒有告狀他反而先得意上了。
白知道牧牧說的下棋的時候,別人和陛下下棋都是跪著的只有牧牧是端坐在對面的。
意爾被逼得口不擇言“吃飯的時候能和議事的時候一樣麼?”
“請問”牧牧故意一頓,“您說的不一樣是指陛下不一樣了?”
“這。。。當然不是。”意爾隱隱約約感覺不妙。
陛下一樣的那麼其他的規矩都是一樣的,該跪就跪,免跪就免跪。
“哦?”牧牧輕蔑一笑,他現在可是卯足勁兒要報仇,既然不會連累誰,他可是火力全開了。誰叫敵人都送上門了呢?“做奴才的怎麼能讓主子操心呢?我再教你做人啊意爾,要說很久的,快去搬張凳子來把。”
“你好好想清楚你的身份。”意爾陰惻惻道。
威脅麼?
“難道不是麼?”牧牧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他瞧見白和月都一副坐山觀虎鬥絲毫沒有插手阻止的意思就嘆世態炎涼,連這2位都世風日下沒正行了。“這是議事的地方,決定天下的生計不容你胡亂攀汙。”
牧牧開始反轉,主動攻擊。
攀汙?這個詞語明顯牧牧把自己擺的比意爾高,牧牧依然從心理戰入手總是找到一個制高點攻擊,這樣無疑於雙重攻擊。
牧牧嘆了口氣,“陛下英明怎麼會眼見餘孽未除呢?”
牧牧挑明瞭說,你看我囂張了這麼久陛下一句阻止的話都沒有,你要想清楚了,你如果告我的話,那麼不是說陛下有眼無珠麼?我不就站到他面前去了麼?
意爾已經冷靜多了,他沒有攀扯其他,既然牧牧現在身份特殊,那麼告狀之路也是坎坷艱難,“陛下,臣告的正是牧牧,為求公正他正需要避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