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踏著清晨的陽光,好心情的回到吃人的學校。碰到了人。“要走了?”
“對啊。”
“和我呆久等於危險,看來你的座右銘還是沒有變。”
“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
“和他有關。”牧牧不忘放鬆迷人的笑容。
那個白,可是一直站在那個地方笑的牲畜無害啊。
“對。我走之前必須找個人管你。”
“管心咒?”
“是。”
“哈哈哈哈,該怎麼說呢?你是在瞧不起白大人呀。一點也沒有變。沒有那種東西,也知道我在想什麼?何必畫蛇添足。”
“我不允許你佔用白太多的時間。”
“你很矛盾耶,管心咒不是更浪費白大人的時間。”
“你以為你能佔用小白多少時間啊?”
“總比你多。”
“廢話少說。快開始。”
“你就快走了。”
“完了我就走。”
“好,那開始。”
白端正地站到了牧牧的面前。在牧牧心跳的位置畫了一個圈。一個心臟的心臟變被金色的先描繪了出來,慢慢的跳了出來。心臟的樣子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真實的呈現出來啊。
白輕輕的描繪那顆心的形狀,咒語是活動的文字,活泛地遊動著。最後讓牧牧的心臟一緊。
心口一疼,親眼看著那顆心跳回胸膛。牧牧知道這個,結束了。
“好了,柚,你可以滾了。”
“好好保重,下次遊學的時候順便回來一趟也是極好的。”
“我還要去參加人家軍機的重要討論會呢?”
討論會只邀請了無人參加,共同點是每個人臉上顯露無疑的驕傲。
這些政治軍事兩系的金鷹自發組織了一個五個人的團體,平時裡面討論一下提出的課題,可是今天意義卻不一樣,他們要直接將答案上報給校長,直接用於執行方案的選擇之一。
之所以牽連到神學府,是因為犯罪的神學府的一個畢業生,校長向來害怕屁股被別人擦乾淨了,自己變得毫無立場,落下不好磨滅的痕跡,每次都會急忙在第一時間做出解決方案,在大軍壓進前亡羊補牢。
“這個學長挺笨的,盡然替一個笨蛋殺人,自己得不到好處,還要冒著掉腦袋的風險,你們說這麼勸,方向對不對?”
牧牧笑了。“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