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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牧牧指著自己的汗水。“你看看我的汗水。跟黃豆比那個大。”

老鬼擺出了自認為最帥氣地，用食指和中指抹掉額頭中間的皺紋，甩出一個爽朗帥氣地笑容。快速一指牧牧。“牧牧同學，你在搞笑麼？不管你怎麼說也無法動搖我對你膽子的自信。”

牧牧當然不放過損這白痴的機會。“呀，我突然發現你的智商足以匹配白家的人了。”這時候不說點笑話會凍死的，這所謂的鬼竟然如此膽大地釋放出怨恨的不詳和氛圍。

老鬼總是把牧牧看似誇獎的諷刺當真。至少這絕對不像是一句損人的話，白家最笨的那個也應該比自己聰明幾個等級呢。“是不是在你眼中，我的檔次上去了。”

牧牧扯動嘴皮，實在笑不出來，這冷冷的氛圍不適合聽冷笑話啊，草草結束話題。“那我考你，我是如何查到這裡的。”

老鬼露出自信地笑容。“調查失蹤學生的軌跡。”

牧牧打了一個響指，在老鬼充滿期待的眼神中。冷冷地否定了。“太費時間了。這不是什麼費事的事情，除了學校有監控的電子眼，我也有足夠多的布控，我不止清楚，還監控到了整個綁架過程，地點北院。”

老鬼都不敢相信，“美人，你讓我生活精彩無憾啊。”

你確實比白燭要蠢幾個階級啊。“我是學生會會長，也是受了夜神大人所託調查女人的事情，一張小底牌而已，不看也猜得到，不要彷彿時間到了盡頭。”

“感激涕零了。”

“太誇張了，你看看環境，鬼一直是個秘密境地，我覺得幾乎所有秘密都與鬼有關，真的，光是那些未知的神秘殺人力量就有足夠的吸引力讓人探究了。”

這裡面和剛才完全判若兩個天地，這裡老木枯葉，小生物屍橫片野在其中，但是儘管如此一切那麼的不真實，也許一切都籠罩在類似暗房裡面那種朦朧，暗紅的燈光之下，要知道剛才還是陽光明媚的大白天來著。

老鬼搖搖頭。“不是法術。”

“當然。我喜歡魔力。這個空間感挺真實的，例如那個人造的痕跡。”牧牧指著那顆有塗鴉的枯木。

“生命損耗速度太快，我們趕快離開。”老鬼有些擔心，鬼是靠吸食陽氣為生。這恐怕不是什麼幻境，而是惡鬼在開餐。

牧牧拉住老鬼，“別想跑，你還要替我墊背呢？”

好冷的冷笑話。“你不是來做研究的把。”

“是，又如何。”

“養一隻鬼如何？”老鬼實在無力在探究這個怪異牧牧的想法。

“不可能，我討厭，用陽氣餵養那種東西？而且，我討厭被纏上，好像沒有比鬼更能纏的了。”牧牧的眼神無比地認真。“你有什麼用？我還以為鬼會為你的美色所動呢？本來的第一方案是想你去勾引鬼，然後套出必要的情報，現在只能第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