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總是非常自信又莫名的失去勇氣,本來已經放棄的一堂課,他還是牽著七一的手來了。踏進校長辦公室。
唯一在校長辦公室裡面上課,而且沒有老師的課程,推理課的實操課,也是遊戲課程。
這堂課學生們會在校長辦公室觀察現場上課的三十個學生用自己的方法殺死一個人後然後找到蛛絲馬跡中找出兇手,最後存在的就是贏家,如果是殺手是不能被抓住,偵探不能被殺掉,必須找到完整合法證據鏈算合格,被殺掉只能不及格,參加補考,缺課或躲起來的直接被降系。
但是補考推理課理論的題目可能是變態難。
這說的好聽一點就有點像是血戰到底的麻將遊戲規則,說的難聽點,這就是職場淘汰。當然被假裝殺死的那個人,要補考推理課理論,如果真的被殺了在眾目睽睽下,也很安全,校長一般情況下會義正言辭的保護你的,哪怕是對抗權貴的時候,他會用最專業的態度和諧掉這慘劇。
當然如此刺激可能會死人的遊戲當然本身不能留下證據,現在其他學生觀摩到的電子眼記錄的整個可能會在課程結束自動洗掉內容。
當然學校規定只有全能系和推理系的學生可以來聽這堂課。
更當然,整個學校這兩個系的全部學生隨即抽取,一次30次。
牧牧中了2次。
課堂中,碰到就算是被殺死了,可是這麼輕描淡寫怎麼也滿足不了重口味的大家,每每都會有學生貢獻出驚喜瞬間。
故而這個充滿驕傲的學校裡面,天子驕子的第一名們都不敢惹任何一位全能系和推理系的學生,即便如此凡是遇到此課大家平時都是乖乖牌的學生們統一選擇造個吉利的地方躲起來瑟瑟發抖。
當然,課程是不能出了神學府的學校的,一旦被抓住了把柄就是罪加一等。
牧牧到校長辦公室課已經開始了,這間辦公室可沒有準備那麼多的座椅。白狼一個人就橫屏在沙發上了。
牧牧白了一眼。
他可沒有興趣跟一頭興奮的狼表示什麼別的意思?但是卻是一腳踢開他也辦不到?
但是腿痠軟很想坐啊。牧牧在自己委屈的時候總是不惜浪費浪費腦子像個犒勞自己的方法。
眼睛一轉計上心來。
牧牧笑著走向已經一臉警惕的青衣身邊,他那張尋卡做的旋轉椅看起來異常舒服啊。
青衣打算起來,牧牧按下他。“不用客氣。借一下地方。”
青衣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你借的是我的大腿。”
牧牧很累,嘟著嘴,身子也斜椅了過去。“所以我問了你本人啊,難道問白狼啊。”
青衣聲音取笑意味十足,也是遇上了個霸王硬上弓的孩子。“問一句居然就是你的了?”
“我就是這麼霸道,更何況本來就普普通通,可以不問自取,細究起來我可吃虧了。我比你帥。”牧牧微眯眼睛,故意做出一副大人大量的樣子。
青衣一副無奈的樣子,心裡其實蠻高興的,其實他的交際圈子挺小的。他也想結交牧牧這個學弟的,不過他平日見到就擺出一副離我越遠越好的表情,行為也像是自己攜帶了巨型病毒般。
更何況他的這種行為青衣已經早就免疫了,這就是自己和師傅常常的相處模式了。
淘氣,他心底默唸一句,他沒說,卻不免故意做作推了牧牧一下,畢竟這學校男多女少,同性戀盛行,更何況牧牧這方面的傳聞太多。
牧牧故意佯裝不穩。青衣急忙去扶。牧牧放懷大笑。
牧牧笑完開始實行自己惡毒的計劃,他大聲說。“青衣,你想白狼是不是不敢不怕我們呢?因為我們以後都是要走仕途一途的,都是官啊,而白狼註定要繼承家業成為布衣商人啊,哎,再有本事又如何,我承認我不如他,可是他註定低我們一頭啊。哈哈,爽不爽。”
牧牧不看也知道白狼的臉色越來越青的臉。
青衣也忍不住發出了脆生的笑聲,低沉悅耳。不過不及小報的話。“再忍一忍。”
牧牧不再傾聽,專注於那主題上面,他今天又震驚了全場了。
未知是頭一次被抽到,他的對手就夠看了,下有魚,利,清水,一奇,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