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一萬個也有九千九百九十九覺得要改,但是每個人都天生帶著一輩子,不像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而是像屎尿屁一樣,也算是一種天地迴圈的一種正常之氣。
這節課聽的人不多,可是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有名有姓的高材生。
打眼一望都是熟透了的人了。“空氣夠稀薄的啊,我們走把。”牧牧就拉著陪著他的人往外。
這裡面的氣氛不僅是熟悉,簡直是一模一樣,他們以前是什麼樣子,現在就是沒變,一點不帶變的。就這一點就值得喜歡。
牧牧倒不是不願意改變自己,只是改變不了別人,他們的骨子裡面都有同一種倔強,牧牧知道那是引火的倔強,生在了他們的骨子裡面了,即使他們自己知道也不會做任何改變的,因為有些東西一旦改變一切為精神是中心的就渙散了,一旦渙散了,就不可能贏了。
人是可以聽話的,但是唯獨不能輸。
小報拿手點指“走啊,走了可就有新聞了,震驚世界大新聞就這麼被我炮製成功了。”
小報坐在中間的位置,並不顯眼,不過和階梯教室裡面的通體大桌子和簡單的塑膠椅子奇異的相配,都可以統一被歸類到普通到忽略不計中,扎堆在一大群帥哥,美男裡面,他當個擺件都不夠格的當然當背景也很容易隱形的。
牧牧樂了“學長,和諧社會,不要就用一招,威脅沒有管夠的,差不多就行了。”
白狼對小報擺擺手,“太誇張了女孩留下來就行。”
牧牧突出後白狼也不那麼扎眼睛了。他的帥氣像是比下去了一般,安然失色了一些,他坐在小報的正後面。他旁邊坐著青衣三點,上有魚,下有餘。
剛才牧牧沒有來的時候,他們只是開始上課前閒聊了幾句,上課了也就落幕了般,沒有過多的交流,以前上下兩兄弟雖然暗暗害過白狼,白狼也並沒有太過掙扎,吃了些苦,可是拿下那無冕之王卻是順順利利,毫無波折。
上下知道輸了的時候才知道這位白狼是白家的獨子。雙方也就沒有過多的糾纏,在這個學校,有個自己的地盤了,還要爭什麼?重要的是建設不是兩敗俱傷。
想當年白狼挺乖巧,上下遵循倫理。他們都知道白家之大,大到天下的事情,事無鉅細都要透過白家,即使無法考證,也很難不相信。
牧牧的出現讓他們覺得好像可以和白家開一個小小的玩笑。
利坐的遠點,離所有人都有一些距離,所有人都坐在前面,他獨挑高位,托腮翹腳地坐著。
他眼裡沒有世界,也沒有高低貴賤,他不攀附權貴,也不隨波逐流,他看起來年少輕狂,他行事卻清風徐來。
他覺得牧牧有趣極了。
利隔空拍拍小報,“他本來就是色狼界裡面有一號的,牧牧啊牧牧我先給你算上一命,將來有一天一定死在色字頭上,放心這關你過不了。白狼你嗆著他去的,他嗆著你來,但是你換種方式他準拒絕不了你。”
牧牧抱著胸,依著門框,“學長,胡說八道可不行,你試試,保守的告訴你就是拒絕別人喜歡我,這學校現在的學生,不夠。”
上有魚也來湊熱鬧。“你們還真是給點顏色就開染房啊。你們哪裡有資格陪人家玩感情遊戲啊,全球同性戀協會會長,(代理天帝等)畢業證不是已經拿到了?”
“今天教的可是懶,嘴勤快可不算是嘴貧了。”
“懶,你還用學?任嘛事都想要一步登天的主,都快成這行的祖師爺了。”上有魚笑樂道。
“哈哈哈哈,青衣,你怎麼來了?你們都不要打擾優質學生聽課,你們這些貨不知道你們這個樣子讓這沒有這方面天分的人得急成什麼樣,我告訴你青衣,懶是要越高越懶,你不要丟了西瓜撿芝麻,紮紮實實做好你的基礎工作,我們都想要踩著你過呢?”
青衣和白狼相差兩個位置,白狼的拳頭不輕不重的落在他身上,“認真聽,做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