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黑人同胞,即使坐電椅又何妨?”
喬布尼一臉堅定,認真道:“奧巴牛兄弟,原本的我渾渾噩噩,人生完全沒有目標,是你重鑄了我的信仰,是你讓我重獲新生,是你幫我確定這一生為之奮鬥的方向,同樣是你,讓我明白為了理想可以犧牲一切。”
麻蛋,我特麼本質上就是個標準的美國政治家,我發表的那些演講也是為了提高政治資本,身為黑人不搞黑人民權運動,我能混政壇嗎?
奧巴牛看著雙眼似乎燃燒著小火苗的喬布尼,特別是那一副時刻準備為革民犧牲的模樣,完全沒有收穫真·信徒的喜悅,只覺得無比蛋痛。
奧巴牛父親且不提,他自小就跟母親外公長大,接受的是美式精英教育,老媽與外公也是米國政治家,可以說,他就是政治世家出身,特別是外公,手把手教會了他米國的政治遊戲規律。
他在哈佛搞演講,發展黑人民權運動,就是為將來順利上位做準備,至於黑人兄弟?抱歉,奧巴牛從來不當他們是自個兄弟。
可世事難預料啊!
誰能想到,自家選票箱子裡會蹦出喬布尼這樣的極品?如果是原始地球,即使喬布尼發瘋,區區幾個米國白人警察就能將其就地正法。
但這是坑爹的漫威地球,隨便在大街上碰到一個人,說不得就是能毀滅位面的大boss,喬布尼是個小boss,他不能毀滅位面,能不能摧毀大米帝國也還有待驗證,但他奧巴牛的光輝人生算是徹底被其廢了。
奧巴牛站起身,張開雙臂,閉著眼感受著從太平洋吹來的鹹溼海風,“喬布尼兄弟,說實話,我心裡沒底呀。米國的強大世人皆知,你們即使偷襲國防部成功,也不能說明什麼。”
奧巴牛轉過身,用力戳了戳自己的心口,滿臉痛苦道:“我心痛,我憤怒,不是因為我即將坐電椅,而是經過你這麼一鬧,我們黑人努力半個世紀的民·權運動,全部都報廢了,未來,我們黑人將過得連變種人都不如,甚至都不會有人同情我們。”
“你果然還是我認識的那個聖·奧巴牛!”
喬布尼崇敬地拍了拍奧巴牛的肩膀,安慰道:“兄弟,你對黑人的愛,對未來的擔心,我都明白,整個黑豹共和國,幾十萬黑人兄弟,也就你和我能有足夠長遠的目光。事到如今,我們哥倆就敞開胸懷談一談吧!”
“什麼意思,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嗎?”聖·奧巴牛納悶道。
“不錯!我有很多事都瞞著你,但兄弟,請你放心,今晚,我們之間將心靈相通,再無秘密。”
喬布尼揹負著雙手,語氣有些自豪地說道:“其實,我是一名王子!”
“hat?”奧巴牛黑人問號臉。
喬布尼四十五度角望天,“我是非洲超級大國瓦坎達國王的親弟弟。”
“shit,兄弟,你喝多了吧?”
奧巴牛走上前摸了摸喬布尼的大黑臉,“咦,溫度不高,沒發酒燒呀!”
“唉......”
喬布尼拍開奧巴牛的右手,輕嘆一聲,一副高手寂寞的蕭索模樣,接著,輕輕一點脖子上黑色的豹頭金屬掛墜。
“唰!”
黑色水波蔓延,喬布尼漸漸被帶有顆粒質感的黑色戰甲包裹住了。
“y shit!這,這是什麼玩意兒?你是馬猴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