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則已看四周,卻並未發現任何人,他又仔細尋了那幾處很容易藏身的地方,確定沒有人的時候,才以為自己出現了某些幻聽。
剛要走時,那道聲音又響了起來:
“吾有一劍,你可願承?”
張則已才明白並不是他的幻聽,說道:“我不承劍,亦不修行。”
那聲音道:“怪哉!怪哉!吾有無上玄妙劍法你卻聞之不動?”
張則已說道:“不如一頓火鍋來的痛快。”
那聲音道:“有趣,有趣,那何故闖入此地?”
張則已道:“我本漫漫行走雪間,走及此處,並非有意。”
“此乃孤山禁地,就算你無意,若讓他們知道定治你個重罪。”
張則已道:“這不是斷雲崖?”
那聲音處笑道:“斷雲崖?此間名為思過崖,非那斷雲崖。”
“既如此,那我要離開了。”
“身為孤山弟子卻不知斷雲崖在何處?”
“我本不是孤山弟子。”
“哦?”
“我是一個劍童。”
“有意思,那劍童,你可過得了此崖?”
張則已看著前方那道險崖,說道:“可以一試。”
其地崖邊有幾株軟荊,扯了下來被他捆在鞋子上,順著那崖邊慢慢走了過去。
其實空氣冷的異常,那崖壁被凍得久了肌膚沾上些就會被粘住,扯的人硬生生的疼。
那崖路數十米險,張則已小心翼翼攀爬著過去,有好幾次差點腳滑!
待走到後面,路面寬些,才看清前面,原來再沒有路了,而是一片崖面,也算寬闊,似能容身數十人。
那崖面中央立著一塊黑色石碑,碑上繫著手腕般粗的玄鐵鏈,鐵鏈的另一頭卻在一個人上。
那人一身麻衣,長髮垂在胸前遮住了臉,盤膝坐在碑前,肩上的雪很深,看起來似乎已經睡著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