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聲罵了幾句,擔心她會反悔,於是快步小跑起來,不成想,這婆娘卻嗖嗖兩身追過來,伸手擋在我面前。
“在往前十米,你人頭落地,劉大頭在山裡埋伏了二十多人,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要想死,先把海神珠給我吧!”
我倒吸了口涼氣,瞬間殺主腳步,扭頭說。
“那怎麼辦,省城必須去!”
她抬手,將兩片薄刀遞給我,縱身一躍,咕嚕兩身就鑽到山坡上的林子裡。
不等我反應過來,林子裡嗡的一聲響,她騎著藍色的摩托,咔擦幾聲飛馳下來,瞅著後座說。
“上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謹慎透過!”
抓了抓腦殼,咧嘴一笑,我跨上摩托車後座,提著雙刀的手驟然一緊,悶聲說道。
“走,越快越好!”
“坐穩了!”
聲音才落,她油門一帶,足下咔擦咔擦幾聲響,車子才動,瞬間切換到五檔,轟轟的聲響不絕於耳,路兩側的朦朧飛速後退。
過不其然,才呼嘯了二十多米遠,左右兩側的林子裡突然燈光閃動,只聽到有人喊道。
“是李山,截住截住!”
摸金婆娘好本領,車子在賓士,她卻驟然站起,屁股才對著我的臉,抓著龍頭,整個人唰的一聲倒立起來。
“上前開車,我來斷後!”
如此換位,簡直是拿命來開玩笑,我翻了兩個白眼,急忙俯身過去,將雙刀高舉,她伸腿夾住,如此解放出雙手,吧嗒一聲就把住了車頭。
而她雙腿曲弓,兩隻膝蓋見露出窟窿,嚯的一聲穿過我的腦殼架在我肩膀上,而後鬆手,往郵箱蓋上一拍,人就順著我的肩膀落到後座上。
“好,婆娘,你早幾年認識我,咱可就是雌雄大盜了!”
“少貧嘴了,注意開車!”
或許是在觀察情況,她的前胸貼在我後背上不停的摩擦,驟然,右耳邊嚯的一聲刺響,接著便聽到有人哀嚎。
“啊……”
“油門拉到底,他們攻來了!”摸金婆娘說了一句,右腿唰唰跨起,才一個呼吸,她就轉而面向後面,雙刀左右開弓。
“噹啷噹啷……”
一陣金屬交擊的吵雜聲,後視鏡裡火星迸閃,驚得我猛拉油門,車子這才怒吼,瞬間呼哧了十幾米遠。
“咚!”
我正在暗自慶幸沒有熄火,腦殼卻一聲悶響,卻是叫摸金婆娘彈了個腦崩。
“李山,這是還給我腦殼上那一下,說吧,你去省城幹什麼?”
她才說完,我脖子上頓時一亮,刺眼的刀光驚得我後背上起毛,只要她輕輕一抹,我就屍首分離。
“那個,如果我說去找老婆,你信嗎?”
“老婆,你老婆在省城嗎,找老婆做什麼?”她打破砂鍋問到底,刀卻依舊架在我脖子上。
“找老婆還能幹什麼,當然是睡覺了,要不咱倆先睡一會兒?”
我有意捉弄她,咧嘴開起玩笑。
“滾,開開車……”
聽著她的罵聲,我心裡很是迷惑,這婆娘半路殺出來,是敵還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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