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也別叫了,看看,才買的褲子,你給我咬成這樣,咱們今天不能進去,過些時日再來,你看成不!”
我才說完,這大黃鼠頓時就歡喜得蹦了起來,搭著兩隻爪子給我作揖,矮子瞅著就笑了。
“呵呵……你這小傢伙真激靈,哥兒幾個要是發財了,也算你一份!”
說完,他又看著我,摸著後腦說:“山子哥,我瞅著這老鼠蠻喜歡的,你借我玩幾天可好!”
我揚起手,差點沒給矮子一個爆慄,瞅著他,臉露慍色的說道:“玩玩玩,把張芳玩好了先,這玩意兒伺候不好,分分鐘要你的命,今天發生的事情,你要是再敢跟芳子嚷嚷,下次別怪我不帶你玩!”
大黃鼠帶給我太多的驚喜了,它在我眼裡跟財神爺沒區別,我怎捨得讓矮子帶回去禍害了,於是將它捧起來,撞進上衣的口袋裡,問大頭說道。
“大頭,滷礦石可一直都是你在負責,這裡頭的東西必須一點一滴的給我挖乾淨了,老子可不想六十歲就嗝屁,村裡的錢要是不夠,咱們幾個想辦法!”
大頭瞅了瞅身後,見沒有人下來,走進我呵呵一笑的說道:“別急別急,這玩意兒原來也能賺錢的,那還需要咱哥仨湊,弄不好,過年的時候,每家每戶還能分到幾塊現金!”
我一聽,這是好事,算得上是政績,於是拍著大頭的肩膀,寒暄了幾句之後,哥仨就先下山準備招待那些所謂的幹部了。
屠夫佬弄了半邊豬,芳子她娘忙活了大半天才弄好了幾桌酒菜,我尋思著是集體的錢,不吃白不吃,於是將陳慧,張芳,還有看魚的小隊都喊了過來,大夥兒在一起熱鬧熱鬧。
大頭他老子還是鄉長,但瞅著兩鬢斑白,估計沒多少日子了,在吃飯的時候,他給我引薦了不少幹部,有個縣裡的,自稱是什麼長,說我政績不錯,再幹兩年提到鄉里。
換作以前,我聽到這話肯定會很開心,因為那個時候沒吃沒喝的,指望著當官弄點家補,但現在不一樣了,對於當官我實在沒什麼興趣,於是端起酒杯跟他說道。
“領導啊,我這人做事不求什麼政績,也從來不奢望升官發財,當鄉里任職,我看就沒有必要了,要是能弄到縣裡,哪怕是個閒職也可以!”
那個領導肥頭大耳,聽我這麼說,臉上的肥肉幾乎扭曲在一起,頓時樂得哈哈大笑,和我碰杯之後就說道。
“李村長客氣了,別人聽說閒職躲都來不及,你倒好,這樣吧,我看你對於管理水庫還蠻有一套,水利局有個空缺,也不用兩年,交春以後,我親自來接你上任!”
閒職沒有權利,沒有油水,平常人避之不及,但我卻看上閒職的空餘時間,聽領導這麼說,我當即要和他連幹三大碗,他很樂意就接受了,這讓我懷疑他的肥大大耳就是這樣吃喝而來。
大黃鼠給了我一個天大的驚喜,這個領導又給我一個,我很激動,抓起酒碗,挨著座位和他們敬酒,等喝到臉紅脖子粗的時候,我見差不多了,就走到外頭,想呼吸幾口新鮮的空氣,這時候,張芳那妮子卻也跟了出來,將我拉到村部後面的菜地裡,瞅著我就說道。
“山子,那天晚上的事情你可別不認賬,陳慧和我說張寡婦的事情,你蠻著我和她勾搭,那房子我有份,過完年我就和矮子搬進去!”
如果是說明天搬過去,我肯定會驚嚇得昏死過去,但是過完年之後,那就沒什麼問題了,因為明天水庫起魚,無論成果如何,錢的來路可就正了,於是望著張芳就說道。
“那天晚上咱都喝高了,什麼事情我也記不得,尤其是個中滋味,你看啥時候有空,咱倆再整幾次!”
說完以後,我很難相信這話是從我嘴裡吐出來的,我晃了晃有些漲的腦袋,心想著可能是酒精作怪,當時也沒在意,可不想那張芳卻靠了過來,滿臉春風的跟我說道。
“你說啥時候就啥時候,我全聽你的!”
我當時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站起來就跑,繞到村部前頭,蹲在地上嘔吐了好一會兒,回想起張芳剛才說的話,我頓時就笑了,左擁右抱的日子很快來臨,張芳給了我第三個驚喜。
可能酒喝得太多了,那麼冷的天兒,寒風嗚嗚的吹,我竟然蹲在地上睡了過去,要不是芳子她娘喊人見我抬進屋,我只怕會凍成冰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