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們兩個人的傷口貼在一起。”長得像郭德綱的男子開口說道。
“郭老師你到底搞什麼?”鍾離墨的血裡有不少金色的光點,心中的渴望讓方白羽有些緊張。
“雙修,極陰配純陽你們兩個的體質最為匹配。”男子的話讓少年更緊張。
“雙修不是應該那啥的嗎?”方白羽表示自己很吃驚。
“你說得是肌膚之親,這個當然最好,不過你們都是男人,這個斷袖你能接受嗎?”男子竟然認真的考慮這件事的可行性。
“不能接受,郭老師我們還是隨便修修吧。”如果有可能的話,方白羽絕對不賣菊花。
“可惜,這樣就不能百分百融合了。”長得像郭德綱的男子遺憾的拉過少年的手,兩條白皙的手臂交疊在一起。
郭老師大喊一聲:“燃燒我的卡路里。”
“。。。拜拜甜甜圈,珍珠奶茶泡麵。。。”方白羽和鍾離墨手拉手跳了起來。
兩人舞蹈的時候,長得像郭德綱的男子回到了“楚白”的身旁,手中劍似欲揮下。
“轟。”歸德殿外的戰鬥還在繼續,空中的頭顱已經從一個變成了三個,不過它們只能在黑衣人的身邊徘徊,那一聲聲奇異的鼓點總能在頭顱近身之前響起。
“嗯。”鍾離期的面孔越來越白,化緣缽小字化成的飛頭叫做天僵,這玩意嗜血無比,殺死敵人之前會不斷消耗使用者的元氣。
“凡人道將是六大派中第一個被覆滅的門派。”黑衣人手上的動作一陣變換,那個手鼓下面也飛出幾個黑點來,空中又多了五隻天僵。
“你怎麼也有?”鍾離期大驚失色,五對三他控制的的天僵快速敗下陣來。
“我的天僵是母的。”鍾離期的那三隻天僵化成小字逃入化緣缽,他本人在黑衣人的調侃聲中被架到了空中,化緣缽也掉在地上。
“啊。”鍾離期的四肢都被天僵咬住,最後一隻天僵趴在他屁股上吸起血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鍾離期死不瞑目的看著黑衣人。
“我們以前見過面,我還幫你治過病。”黑衣人拿下了自己的面具。
“是你,嶽。。。”鍾離期的聲音戛然而止,一具骷髏從半空墜落下來。
“凡人道是最早脫離神魔控制的門派,你們得到自由的同時也失去了力量。”重新戴上面具,黑衣人彎腰把鍾離墨留下的破碗撿起來,他另一隻手還拿著那個手鼓。
“合。”黑衣人用手鼓砸向化緣缽,一陣耀眼的光芒過後,他的手裡有了一件新的法器。
這是一把紙扇,兩面都有字跡,一面是民以食為天,一面是不勞則無獲。
方白羽這個時候已經跳完了舞蹈,鍾離墨昏倒在地上,他們兩人手上的傷口都已經結
疤了。
“還是你自己來決定吧。”長得像郭德綱的男子把那把流血的劍交到了方白羽手裡,他的手指向了“楚白”的身體。
“為什麼?”少年不明白郭老師為什麼要讓自己殺死“楚白”
“他已經不是以前的他了,雖然還有恢復的希望,但這個希望非常渺茫。”男子沉聲道:“更關鍵的是這把劍上有神魔的血,你不殺他將來有可能被他所殺。”
“那也不能殺。”不管楚白變成了什麼樣子,在方白羽心中他都是在清水河上為自己擋刀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