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啊!你們看照片上死者腹部和胸腔的切口乾淨利落,雖然時間有限,但是兇手也盡最大努力讓傷口保持完美。”
“你們說這個變態兇手會不會就是殺害李琦家的那個殺手。”許偉說。
“很可能,要不是後來李琦的案子牽扯的過多,我也不會有這個想法。”劉一說。原來在之後的第五名的受害人的現場,劉一有所發現,從現場遺留下了一張黃符。
“黃符?是什麼黃符?”許偉瞬間湊了過去。
劉一拿出照片遞給許偉看,“咱們先繼續,還有第四個受害人呢!”第四名受害人是財經大學的22歲女孩,韓藝媛。受害人在9月30日離開學校與男朋友在學校附近的一家賓館開了一個房間,他男朋友打算明天送她回家。
當晚12點43分韓藝媛的男朋友,趙廣奇因為自己的爺爺突然住院而離開了賓館。兇手在凌晨三點左右開啟了韓藝媛的房間。第二天早上9點12分趙廣奇再次回到房間時,發現自己的女友遇害。
趙廣奇立即報警,法醫趕到現場時發現,受害人的子宮和心臟都被摘取了,房間裡的浴缸內全都是血。受害人生前又被性侵過。透過九點的監控錄影,警方驚奇的發現,兇手與趙廣奇的著裝一模一樣。
之後警方對趙廣奇進行了審問,但是從趙廣奇到醫院,一直到早上他返回賓館,他一直都沒有去過別的地方,而是在他爺爺身邊看護。而且趙廣奇和韓藝媛的感情很好,警方最終排除了趙廣奇的嫌疑。
“現在我們可以發現,兇手在取內臟,而子宮確是每次下手必須拿走的內臟。”張傑分析道。
劉一點了點頭,“是的,最後一名受害人丟失的內臟是腎臟和子宮。”第五名受害人是師範大學的校花,林宛瑜。受害人在10月10日的晚上12點34分獨自返回學校,途中遇害,第二天早上10點34分左右,被清掃工在路邊的樹叢中發現,現場一片狼藉,兇手的衣服和內衣被撕爛,並且在兇手的面板上發現了大量的抓痕和咬痕。
同樣,受害人的腹腔被開啟,生前被性侵過,而且不止一次。警方在現場受害人手裡找到了一張黃色紙片,透過驗證是黃符的一部分。
“為什麼會出現這東西呢?好詭異啊!”許偉一副害怕的表情。
“剛開始我也想不通,後來我請教了一個朋友,他給我解釋,兇手可能在做某種儀式,但是他也不能因為這一個黃符的一腳就下定論。”劉一拿起剛剛王建國放在一邊的煙。
“當時我們幾乎將大學城和周邊查了個遍,最終也沒有找到線索。整個大學城陷入了恐慌,當時上頭也給我們下了很大的壓力,但是證據不足,無法準確判斷兇手,直到他的目標換成了沈筱。”王建國看了一眼劉一說。
“沒事王哥,你說吧!”劉一沒打算迴避,但是這些事情從他嘴裡出來,總是感覺怪怪的。
10月22日,劉一和沈筱參加的研討會算是結束了,二人參加完慶祝晚會打算回學校,但是在回去的途中竟然被人襲擊了。劉一頭部被人重擊,當他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徐萬利將沈筱綁在椅子上,而他自己也被人捆綁在地上,動彈不得。
王建國見劉一不說話了,嘆了一口氣說:“徐萬利當時用刀逼在沈筱的脖子上,打算將她的血全都收集在地上的塑膠容器裡。在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沈筱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劉一每每想起沈筱的求救聲,以及她的血液和淚水滴落在地上的無助,對劉一造成了不小的心裡打擊。
“當時徐萬利利用煙霧彈趁亂逃跑了,之後我們也沒有找到他的蹤跡。法醫鑑定,沈筱並沒有遭受性侵,而且還是處女。”王建國搖搖頭,顯得有些遺憾,畢竟曾經在一起吃過飯,他感覺沈筱也是個不錯的姑娘。
“王組,你們還別說,這個可能真是在做什麼儀式?剛開始我還以為是器官交易,或者是異食癖,最後我才明白,處女血啊!這是在續命嗎?迷信了吧!”張傑說。
“你懂這個?”劉一突然問。
“不是懂,是看過一些,電影小說不都有嘛!看來這是在給某個大人物弄的!很可能就是我們一直找的那個大老闆!”張傑顯得異常的興奮。
“這次一定要查查這個人到底是誰!必須將他繩之於法!”王建國深吸一口煙,堅定的說。